放心吧,我不多管闲事,今日只是来吃个饭,什么也不知道。”
薛宜若笑了笑,知晓她的性子也不多说了,转而看向容煜道,“殿下,外头人多,只能麻烦你将二殿下带出来了。”
容煜点头。
两位姑娘一前一后出了酒楼。
容煜怎么来怎么回,扛着容烯从窗户无声下落,窗口下,秋森带了人早已等着,一接手容烯便将人塞进了马车里送往轩王府。
“翊王殿下,今日太晚了,我不便再去轩王府,能否麻烦你前去照顾一趟,明早上我会再去探望。”
容煜自然没意见,可这熟稔的叮嘱从薛宜若嘴里说出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临走前他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薛小姐想清楚了?”
薛宜若微顿了下便扬唇笑了,笑容中满是深思熟虑的坚定,“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她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自己想要什么。
方才在得知容烯可能遭遇不测时,那股死灰般沉寂的心情仿佛天地都失了颜色,到现在一回味起来,心尖还有些微麻。
她想,这辈子就是他了,不可能再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