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盯着,梅以絮来回瞧了两眼,挑了最靠边僻静的库房。
这库房的药材不多,而且很多都是用剩下的边料,索性她需要的也不是多贵重,这里头应该都有,最重要的是,没人!
只不过,刚进门,她便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酒气,仔细一闻又不觉得,只当是久不见人气混进来的潮霉味。
取了想要取的药,最后一味在最顶上,她看了一圈,发现角落放着一个木梯,提了裙摆刚抓了梯子要挪过来,却瞧见了一角黑色的布料被压在梯子下。
她微怔,凝眉俯下身,蓦的发现木梯挡着的后头,蜷躺着一个人。
她吸了口气,将梯子挪开,那人灰白的脸随着满身的酒气顿时散了出来。
他身上压着一张席子,不细看也并不容易察觉,个头小小的,一声气都不透,安静的像是死了一般。
死?
身子又凑近了一些,她探出手,正要查看呼吸和脉搏,一动不动的燕今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底,是惺忪的,还有几分宿醉未醒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