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压在她肩膀上,声音低沉透着诡异,“怕什么,现在所有人都在前厅参加宴会,房内没有人,只要你放了药,出来我便给你一百两,够你大半辈子的诊金了。”
“如果你不去也可以……”
燕安茹慢条斯理地从头上拔下一支一看便知造假不菲的玉簪,当着她的面砸在了地上,清脆的碎响,有一块甚至溅到了她脚边。
“你一个小小的大夫,居然在薛太师大寿当日,趁着众人不备,公然偷窃官家小姐的东西,被本小姐抓获之后,还意图销赃,你觉得这个由头,够不够送你进沼牢?”
手,狠狠捏紧。
燕安茹是什么货色她太清楚,那间房是谁住的她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所有人都在前厅参加宴会,独独她一人来到这空荡荡的南苑,非奸即盗。
如今,她去是必死无疑,不去,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