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
燕今窒了下,谨慎道,“回夫人,小女子非京城人士。”
“家中可还有什么人?令堂可也在京中?”
燕今的眉头微微上挑。
就连薛宜若都觉得自家母亲的问题有些不妥。
她清咳了两声,“母亲,轿辇来了,我们该走了。”
薛夫人却没有动作,燕今见她僵持,只好交代道,“我是孤儿,父母亲都已过世。”
闻言,薛夫人沉静的面容山闪过一丝极淡的怅然。
她点点头,“冒昧了。”
踏出门进了轿辇,薛宜若便兜不住好奇了,“娘,为何对这小姑娘如此上心?”
薛夫人的思绪有些沉,笑笑,“没什么,就是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熟悉,有点像……”
她想了想,又为自己荒唐的想法失笑地摇了摇头,二十年前的事了,怎么也不可能了。
果真是她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