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哪儿去。”
二虎也笑起来,“可不是,一个年纪轻轻得女子还能有啥通天的本事,八成是江湖游医学的岐黄之术,我就是知道她是来送死的,所以并不着急,只要她被大哥丢出来,就是我雪耻的时候,到时候你要是想玩玩也不是不行,但是不能玩死了,得留一口气给我。”
“没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各怀鬼胎得笑了。
跟着胡锐走出老远的燕今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后路已经被两个肮脏的男人编排的明明白白。
两人来到一栋独立的木屋前,木屋不算大,但建的位置比较僻静,胡锐上前推开门。
站在后头的燕今刚抬头,就被一股迎面而来的浓烈药味刺激地下意识凝眉。
这么重的分量,相当于饮鸠止渴,再重的病就算看起来康复了,也会有难以想象的反噬。
房间内传出激烈的咳嗽声,胡锐眉头一紧,让开一侧让燕今进来。
她走了两步,就看到里间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色里衣,面黄肌瘦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