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成语叫怜香惜玉。”
“跟你有什么关系?香了还是玉了?”
燕今:……
说完,容煜便不再搭理她,绕过议事桌台处理起桌上的几份军事公文。
每天如出一辙的冷脸,也不知道气消没消,她翻个身,躺下的视觉将他脸上一丝不苟的专注瞧的更加清晰。
脊背如松,颀健挺拔,只是坐着,威压都在悄无声息释放。
她抿着唇,眼珠子转了许久,在要不要再试探一把他的耐心之间挣扎,却听到容煜先开了口,“蚩族族长已死,继任族长已经带着族人尽数退回领地。”
燕今激动地坐了起来,“我就知道将军是非分明,绝不连累无辜。”
隽冷的眼皮掀起,直勾勾凝向她,“话不要说的太早,那些牺牲掉的无辜百姓不可能因为一人之过就不了了之,那个潜逃在外的蚩族人是已故族长的弟弟,他伙同叛匪在濠江上好一出连环计,其罪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卸的下。”
燕今听了这话,大气都不敢喘。
容煜铁血教令,要是知道他口中谋算这出连环计的叛匪就是她,她还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