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开驱寒药吧。”
军医点点头,这是惯例了,每个月接近月圆便要准备驱寒药,可也没见哪月起效过,将军寒症,连穆院正都束手无策,只怕命不久矣。
摇着头出了营帐,并未发现躲在帐旁的燕今。
“将军,我
这就去找阿满要解药吧,你现在手脚不便,若不能内力调息如何挨得住寒症之痛。”
“不用了,她没有解药。”
这种不轻不重的药,目的就是用来消磨惩戒用的,并不会致命,自然不会花时间去研究解药。
帐外的燕今不由自主地磨起了下唇,容煜说的没错,确实没解药。
但是没有,不代表她不能研制。
回了营帐,她到处翻找,捞出了一把趁手的小刀,出了营去找莫青砚。
“你的通行令牌给我。”
莫青砚因为容煜的事对他有些不爽,果断拒绝,“不给。”
再说了,这小子身份还是个迷,轻重他还是知道的。
燕今眯眼,“确定吗?那我就不去山林里找研制解药的药草了。”
莫青砚赶忙拉住她,“你研制出解药了?”
“军医那里的药基本都齐,缺两味,我见过那山林里有,采了便能制。”
莫青砚笑嘻嘻地掏出腰牌,“我要去督查堤坝,不能陪你去山里,你自己仔细些。”
“知道了。”
看着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大营口,莫青砚的眉头紧了又紧,秋森从不远处走出来,面色沉冷道,“那蚩族人已经下在大牢,这小子你如果下不去手,我来动手。”
莫青砚心事重重,“他会回来的,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