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说烧就烧了,无所不用其极,才叫人面兽心。”
“不是,谁跟你说王妃的灵位帐是将军烧的?”莫青砚一脸无语,“就算情分空寥,将军也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何况京城燕家借俪妃娘娘之手向圣上撺掇一直在给将军施压,逼将军要一个说法,将军心知燕家人苛待王妃,至今连牌位都压着不给,就怕王妃魂后都不得安宁。”
燕今久久不语,收回腿把余下的药丢回莫青砚,翻身躺下,留了个背影,声音瓮瓮的,“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
莫青砚见状只好起身,临走时又想起了什么,“将军嘴上没说,意思是宽你两日,不用去兽训营,好好歇着吧。”
见床上的人没反应,他耸耸肩,转身走出营帐。
这一觉燕今睡的又香又沉,一直到了次日天都快黑了才醒。
被自己恶心醒的,又臭又黏糊。
回来时的疲惫不堪得到疏解之后,就只剩下对自己满身的嫌弃,污水池里泡了大半天,没有发霉都算好的。
她抬起袖子闻了闻,差点呕出来。
外头有将士说说笑笑的声音,应该正在吃晚饭,她也没心情出去膈应别人了,想起先前一起提议洗澡的仁兄说过那方隐蔽的潭池,顿时心痒难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