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无可恋地哀嚎,“容煜,我和你势不两立。”
“嗯,看来没练够,还有力气骂人。”
她猛地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营帐内早已空无一人,哦不,应该说,只剩下她和容煜两个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
衣衫完整,她也没有说梦话的毛病,松了口气,想到一身没天理的痛楚,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本着良心念他这点怜悯心软他的处境,冒着风险来救他,他却拿她当靶子耍弄,活该娶不到老婆,娶到了也跑了。
容煜一身黑衣,负手而立,哪怕只是站着,都站成了一道朗月清直,不怒自威的风景线,他不答反问道,“今日想清楚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吗?”
燕今撇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
“嗯,那就继续练吧。”
燕今:……可以狗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