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今气的半死,这是死也非要拉个垫背的,她深吸口气,压着声音道,“将军,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方才是为了活命才编的说辞诈他,我若是早埋伏营内,大可以叫人来认认,谁识的我。”
容煜当然知道他们不是一伙的,他躺在床上的这片刻早已洞若观火,这小子若知道这伙人的行踪早就败露,方才借机毒死他便是最后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招,胜算也是最大,可他出手便是阻止,编的说辞不是鼓动席桧的士气,而是将他的底气刨杀干净,直至毫无招架之力为自己赢取了一线生机。
不仅聪明的滴水不漏还浑身是胆。
可不是一伙的,也不代表他是无辜的,他不相信巧合,只知道早有蓄意。
一番诈词唬住了席桧,不会是歪打正着,是他也知晓些什么,而此时此刻,另一团疑云在他眉心越积越厚,“把头抬起来。”
燕今心头重重一沉,完了,这是要准备新仇旧恨混合双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