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视若无睹,居心叵测死不足惜,管家!”
早已摩拳擦掌的管家飞速奔进,让人将烂泥似的大夫拖了下去。
“夫君。”
虚弱的软声让前一刻还疾言厉色的秦扬瞬间柔了面容,他疾步上前,却不敢碰她,燕今见状,上前将银针一根根取下。
“有劳小公子,救命之恩,吕茵定当大谢。”
屋内动静那么大,她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了一些,却听的不真切,但这小公子的声音清脆铮骨,她记得尤为清晰。
燕今松气道,“夫人吉人天相,晚辈不敢当。”
说罢,识礼地退开,候着的秦扬匆忙上前小心翼翼将人扶座起来,“可有哪里不舒服?”
“有些累,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醒了就好,旁的事你别挂心。”秦扬激动地眼泛湿意,扭头便喊,“吕素,快去厨房拿些薄粥过来。”
“我这就去。”
秦夫人瞧着离去的身影,眼神复杂。
燕今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晚辈有疑问想叨扰秦夫人。”
“但说无妨。”
“敢问夫人这日复一日的嗜睡是从何时开始的?”
“小公子别问了,你要的答案我这里不会有。”
燕今笑了笑,不再继续。
这一问,已经解了惑,秦夫人心如明镜。
“夫人的打算晚辈不好过问,只有一劝,农夫和蛇的故事夫人还需谨记一番。”
秦夫人沉默了半晌终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