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模样,已经是受了这么大的惩治了,家法还是算了吧。”
院子里静的诡异,这是都等着她息事宁人呢,燕今讪讪嗤嘴,眼底浮上冷笑。
身后的秋乐冷哼一声,“嬷嬷好口才啊,轻描淡写一句心直口快,倒是把一个目无尊长,任意妄为的刁小姐标榜的天真烂漫,反倒是我们错了?且不说我家主子是燕府嫡长女,受燕三小姐跪拜礼都不过分,何况如今,她可是贤身贵
体的翊王妃,燕三小姐一口一个贱人,还敢拿粥泼洒,扣她一个顶盖都是便宜她的,要是我们王爷在此,断她一双胳膊那都是小的,还有她站在这里躲你身后喘气的份?”
秋乐本就是容煜副将,不同普通女子,字句里都带着沙场磨出来的铿锵铮骨,叫人振聋发聩。
一番掷地有声如平地惊雷,震的所有人噤若寒蝉,也震的燕骞林背冒冷汗。
翊王府出来的人,个个都随了容煜,自带雷厉,如今话都说到这份上,哪怕容煜再不喜燕今,她也已经撑了翊王府的门面,他再包庇燕安茹,事关王府尊严,免不得要开罪翊王。
思及此,不等独孤青萝发话,燕骞林先喊开了,“来人,给我将三小姐扣住跪下!”
燕安茹哪肯轻易就范,而且还是对一向鄙夷到骨子里,嫌恶到形同黄白之物的燕今屈服,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仗着徐嬷嬷护着,她左躲右闪,愣是让几个不敢真动手却又不得不动手的仆人缩手缩脚,逮了半天都逮不到人。
“孽女,你还敢躲,滚出来跟你长姐认错请罪。”
“今日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要跟这个野种……”
“秋乐,去帮一把。”
等的就是这句话,秋乐早就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几个大男人连个小丫头都压不住,这戏假到这份上,也就她家王妃耐得住性子还看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