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不
臣之心,他便不愁撕不开这口子。
说到姬宸,天昭帝不由想起昨日连夜离京的容煜。
他站起身,踱步间反复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似是想到什么,倏地一顿,问道,“白安,今日母后谢佛礼,翊王妃可来了?”
白公公颔首笑道,“老奴正要和陛下禀报此事,那翊王妃不仅到了,还好生威风了一把,凭着一幅百兽图力压群芳不说,一口伶牙俐齿更是让众家夫人小姐慷慨解囊,为前线将士捐衣补粮呢。”
“伶牙俐齿?”天昭帝挑眉,似是无法与脑中知道的信息画上等号,“是燕尚书的嫡长女?”
“陛下,千真万确呢,老奴可是特意向太后身旁的陶嬷嬷打听的。”
“呵,这可有意思了。”天昭帝端起茶水,心情难得好了起来,莫不是这女子深藏不漏,连着燕家全府都瞒了个密不透风。
如果真是如此,这门他亲自赐下的婚事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翊王妃既有拔萃之才不多加善用岂不可惜。”天昭帝沉沉发笑,“白安,明日你带朕旨意,便将此次女眷为前线将士捐赠之事全权交予翊王妃督办。”
白公公垂眸一笑,“皇上深谋远虑,老奴望尘莫及。”
这翊王妃是骡子还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