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呢,就迫不及待打压示警,燕今觉得无趣,还以为燕安语有多能耐呢,也不过嘴皮子两下的功夫就沉不住气了。
她挑了挑眉头道,“我是什么身份的人?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的人?你倒是跟我说道说道?”
“无知蠢妇,今日让你侥幸占了理蒙了太后的眼得了两声好就得意忘形到不知自己是谁了?我们韶王妃跟你说话,不行礼好好作答,哪还有你质问的份?”
原主生性乐天知命,善隐忍,一向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豁达在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面前,反倒变成了好欺辱的由头,燕府三个月,把十八年的委屈都受尽了,无非是为了亡母遗愿。
而这个燕安语的贴身侍婢冬迎仗着一等丫鬟的头衔,撺掇腌臜,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事没少干一件。
燕今眯起眼,瞧着这个用鼻子看她的狗奴才,不疾不徐地往后退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