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开始,那边的人似乎多了起来,都匆匆朝着某个方向走去,似乎在追什么人的模样。
慕容荻靠着墙,满头大汗的思索着方才两人话中的意思。
献祭?
她想到楚夜清对她腹中的还在格外有执念,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不惜逼她服下早产的药,用强制的手段让孩子成为他献祭的材料?
此时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荒唐二字。
这根本就是邪教!
但身在信息落后的古代,就算她清楚的知道献祭这种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却没有办法强制让别人相信她的理论。
作为二十三世纪的现代人,慕容荻头一次有种无能为力的挫败。
特别是还在她的身体状况这么糟糕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