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紫鸢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慕容荻的命这么大,这么多次了,竟然分毫没有在慕容荻的身上占到一点便宜。
她不信,她一定要搞垮这个女人!
回到梨落轩之后,落紫鸢开始着手下一个计划。
时间快来不及了,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主子一定会杀了她的。
……
时间已经不早了,慕容荻觉得楚夜寒应该还在忙,准备直接回芳菲苑。
只不过正要进屋时,楚夜寒却回来了。
不算冷的天,楚夜寒身上却带着一身寒气,慕容荻轻易地就从他身上捕捉到了细微的神情,知道恐怕查出些什么,想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让人进去。
“给本王倒杯水。”进来后,楚夜寒就毫不见外的吩咐慕容荻,仿佛丝毫没有将自己当外人。
屋子里没有别人,见楚夜寒这么辛苦,唇上似乎都起了一层皮,慕容荻心软症发作了,还是伸出手给对方倒了一杯水。
凉的,爱喝不喝。
这还是看在他为自己挡了一箭的份上才这么照顾他的。
楚夜寒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放在桌面上,神色阴郁。
“王爷查出什么了吗?”慕容荻再次帮他蓄满,问了一句。
楚夜寒
鼻尖冷哼出声,“和宫里脱不了干系。”随后再次一饮而尽。
随后他动作一顿,皱眉开口:“凉的?”
“是啊,我屋里只有这些,想喝回自己院子里喝去。”慕容荻心中嘲笑了他一番,转而去想他说的话了。
提到宫里,那个视她为眼中钉的懿荣皇后就是一位。
楚夜寒有些不满,饮完第二杯之后,就不愿意再喝了,他隐晦的看了慕容荻一眼,接着道:“昨日行刺的,确实是两波人,本王让人沿着其中一条线索查下去,这条线索就延伸到了宫内。”
多的楚夜寒似乎不想再说,和之前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慕容荻理解他现在很不爽的情绪,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如今可以给容妃翻案的证人已经在手,左右等了这么久,他应该不会在意再等一段时间的。
“那另一波人呢?”
“另一波人在追查的半路的时候,线索突然断了,应该和宫里没有什么关系。”
慕容荻明白了,但她不急。
从一开始的时候,前来追杀自己的人就一直层出不穷,也许就是这两拨人撞上了也不一定。
听完楚夜寒说的,她也将今日的发现给楚夜寒解释了一
下。
恰在这时,云兰走进来换灯芯,屋子里顿时亮堂了不少。
慕容荻眼睁睁的看着楚夜寒的神色露出了些许茫然。
“黑衣人?这算什么线索?”
“你不觉得此时很有蹊跷吗?还有,你王府内有人被收买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别人派进你王府的奸细,你竟然第一时间想的是这算什么线索?”
慕容荻有些生气,在她看来,楚夜寒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府中人最有嫌疑的是谁?
不就是西边的梨落轩那位么。
为了护住对方渣王爷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楚夜寒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不虞。
“你说的本王当然知晓,府中出现叛徒,本王自然会处置,但你所说的黑衣人,两个内容都是由你那个弟弟产生的,那就说明,此事很大程度上是冲着你或者将军府来的。”
其实楚夜寒说的也不错,两件事情真正受伤的其实只有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慕容泽一人,虽然还是个孩子,但确实是将军府唯一的嫡子。
难不成当真是父亲得罪了什么人?
“那黄泉散呢?”
楚夜寒不说话了。
这也正是他疑惑的地方。
唯
一的突破口,就是从皇祖父那里抓回来的人。
那个险些被灭口的罪魁祸首之一。
越想,楚夜寒的脸上越是阴沉,他看了一旁还等着他回话的慕容荻一眼,屋内的光线比方才亮了一些,也更能够看清楚对方脸上的神色。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一些晃神。
仿佛某种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楚夜寒一愣。
奇怪,这种感觉怎么和那晚的感觉那么相似?
慕容荻见他盯着自己发愣,凤眸一眯,语气不好的道:“看什么?”
楚夜寒顿时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看慕容荻看的走神了之后,他十分困惑。
“没什么,本王会继续查下去的,还有,听说你方才去了西厢房那边?”
西厢房那边的不就是落紫鸢吗?
慕容荻脸上的神情淡了下去,“嗯,去看一看白虎,怎么了?”
得知她不是去找落紫鸢麻烦的,楚夜寒的神色有些许松动。
“无事,既然你没有去,那便罢了,那边也尽量少去吧。”
虽然不相信落紫鸢那边有什么问题,但查到手的证据里,和一切的巧合,都似乎和那边有什么联系。
鸢儿,你最好别让本王失望。
听到楚夜寒的话,慕
容荻哪里还不明白他是怕自己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