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荻不甘示弱的瞪他,“我来不来,不是你这个连药材都不识,只知道指手画脚,养尊处优的王爷说了算的。”
“而是我这个大夫说了算,是你的副官身体恢复程度说了算的!”
指手画脚,养尊处优,这都是什么词?
楚夜寒剑眉不悦的拧紧,深邃的寒潭直勾勾的盯着慕容荻,充满了恼怒,合着他堂堂战神在她眼里他就是一无用的摆设?
该死的,他在她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他阴沉着脸,冷冷道:“本王已经命军医学会了后续疗法,你无需再多管闲事。”
狗王爷,这是过河拆桥呢?军医学会了就来嫌弃她?
哼!
慕容荻挑着眉梢,“王爷,吴副官的接骨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愈合后仍然需要专业人士拆线,否则就会伤口感染化脓,引起各种并发症,若是处理不好,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都会呜呼。”
她说着缓了一下,才又挑衅道:“王爷,你确定,就你军营里的那群庸医能学会?”
楚夜寒看着她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再听着她不知哪来的一大堆陌生词汇,头闷闷的涨大了一圈。
为了防止脑血管崩裂,他沉着脸,冷声打断道:“学习之事不劳王妃煞费苦心了,本王自
会操心。”
“好啊,那走着瞧!但愿王爷手下能出神医!”
慕容荻说罢,脑袋得意的一昂,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上好的绫罗绸缎一般从削肩铺到背部,散发着亮丽的光泽,衬托着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更加绝美,诱人了。
楚夜寒黑眸微闪,划过一抹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异样。
嗤 ,美则美矣,毫无内涵!
楚夜寒一想到军营中那些男人的眼神,胸口就莫名堵的慌,他越想越受不了,便正襟危坐,正色道:“王妃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该怎么守规矩的事情吧!”
“谁要守你的破规矩……”
还没等慕容荻说完,便被楚夜寒打断,男人冷着脸冷声道:“本王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加了三条。”
慕容荻不由怒从中来,愤愤然的瞪视着他。
楚夜寒却对她的恼火视而不见,沉声威严的说道——
“第一、即日起,王妃非本王亲自下令,不可再出门,任何人不准放王妃出门,违者家法处置!”
“你……”
“第二、王妃今日回府后立即学习《女戒》、《女训》、《女四书》、若是王妃实在脑子太笨学不会,本王不介意向宫里借调教习嬷嬷,直到王妃学会为止!”
慕容荻的脸,被气的
渐渐地涨红,柳眉也开始倒立,怒火渐渐地被点燃。
“你是有毛病吗?”
她的反抗让楚夜寒黑眸一睁,盯着她,冷声道:“第三、王妃需要再一个月之内,学会八十种女红!”
“刷——”
慕容荻终于忍无可忍,被气的脸色涨成了青紫色,怒不可遏的瞪视着他,大吼道:“凭什么,凭什么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可恶,太可恶了,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蛋,老虎不发威把她当成病猫了?
她堂堂23世纪的天才,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相比她的愤怒,男人倒是泰然自若。
他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寒着脸,淡淡的扫过被气的张牙舞爪的女人,“就凭我是王爷,是王府的一家之主。”
楚夜寒越来越变本加厉,慕容荻越来越气,胸口被涨的生疼,气急败坏的她像一头被惹怒的小狮子一样,一把抓住楚夜寒的胳膊,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咬了下去。
男人猝不及防,胳膊处传来的剧痛令他眯起了黑眸。
他胳膊没动,脸却倏然变冷,嗓音含怒,低斥道:“松手!”
慕容荻闻而未听,更是铆足了吃奶的力气,变本加厉,新仇旧账,势要把瘦的气全部讨回来。
她慕容荻是个睚眦必
报的人!
尖锐的疼痛渐渐蔓延,仿佛要把他的胳膊咬断。
楚夜寒被咬痛了,脸色骤沉,一把掐住慕容荻的手腕,推开她,双眸闪烁着怒火,“慕容荻你是不是找死,敢以下犯上?”
慕容荻狠狠地甩开手腕,余怒未消的瞪视着他。
“以下犯上,狗屁!”
“男女生来平等,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不分尊卑贵贱,你没有权利对我约法三章,你这叫限制人身自由,侮辱他人,是要被枪毙的。”
楚夜寒含着火星的黑眸盯着她,听着她说着一些天书般的词儿。
又来这套歪理邪说?
这个死女人到底哪来的这些既荒唐,又可笑的想法,还敢在他面前搬出来侃侃奇谈。
要不是他试探过她的记忆,并没有偏差。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楚夜寒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睨着她,眉宇间尽是狂妄,“本王从未听说过什么男女平等,简直谬论!”
“闻所未闻可笑至极!”
“倒是你身为本王的附属,以下犯上,肆意冒犯,罪加一等!”
“你……”
慕容荻被气的半天险些说不上话,怒不可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