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寒你个狗男人,放开我!”
慕容荻又气又隔得疼,直接破口大骂。
新婚之夜就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那疼那屈辱现在都还历历在目,他今天居然又来!
真真是禽兽啊!狗都不如!
这个“狗”字分外刺耳,也彻底激怒了楚夜寒。
他狠狠拧着她的手腕,整个人压了上去,在她耳边低语:“慕容荻,你自找的!既然这么想做寒王妃,伺候好本王也是你的分内事。”
在楚夜寒看来,慕容荻就是故意的,欲擒故纵。
越是不愿?他就越要让她臣服。
慕容荻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然而男子多年习武行军,体魄自然也是极好的,她根本不能抵抗。
眼看男人似乎来真的,慕容荻急了,“楚夜寒,你身体还中着毒……”
话还没说完,慕容荻便看见男人的身体微微一滞,紧接着眉头皱起,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此时,楚夜寒心口一阵一阵的剧痛,窒息,让他不得不放开了她,勉力压下身体的不适感,可鲜血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
“让你不听我的话,活该,力不从心的感觉,不好受吧?”慕容荻气的无语,忍住了医者的本能,故意道。
“慕容荻!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相较于楚夜寒的愤怒,慕容荻显得极为淡定。
“我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啊。
之前就告诉你你中毒了,你非不信我。现在信了?”慕容荻故意表现的一点儿都不急,甚至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心态。
慕容荻可不想再傻乎乎的救人,还被质疑了。
楚夜寒闻言沉默了一瞬。
随即,他冷着脸色擦掉唇角的血迹,抿唇道:“好,如果真如你所说,本王中毒颇深,但为什么你对本王中毒之事如此清楚,本王有理由怀疑,这毒是你下的。”
其实,这句话仅仅是出于试探,其实结合昨晚的刺杀,楚夜寒便想清楚了,只怕这毒也是那边的人下的,
就这么怕他后继有人吗?
楚夜寒心底冷嗤,那边还真是够按捺不住的!
只是对于慕容荻,他依旧不能全信,毕竟慕容荻出身慕容家,不可能没有目的。
慕容荻却毫不心虚地与他对视,笑言:“要是我,可不会只给你下不能人道的毒。明人不说暗话,这毒我会解,但我也不是白给你解的,我有条件。怎么样寒王大人,谈谈吗?”
楚夜寒只是盯着她,也不言语。
慕容荻幽幽感叹了一声,“哎,反正我不急,急的你王爷你,你说……堂堂寒王不能人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寒王大人的脸面还要不要?”
此话一出,楚夜寒立即有了反应,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警告道:“你要是敢胡言乱语,本王饶不了你!”
“所以嘛,
跟我达成交易,我保证不说出去,还能治好你。怎么样?”
看着女人狡黠的笑容,楚夜寒沉声道:“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慕容荻想了想,“首先,我要王爷的信任和尊重。从今天起,王爷要把我当做这王府的女主人、你的王妃和妻子来尊重,不能随意处罚打骂关押,也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包括房事。”
楚夜寒脸色微变,这女人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在他面前如此坦然说出“房事”二字的,竟是一点也不害臊!
他无比嫌弃的撇了一眼慕容荻,冷哼,“这点本王可以答应。”
慕容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喜不自禁。
她点点头,“那好,还有……”
闻言,男人眸子微眯,眸光里透露着危险的讯号:“还有?”
慕容荻嘿嘿一笑,“还有……还有的我还没想好,我要王爷先允诺,等我想好再兑现。”
楚夜寒不悦,“那若是你要我杀人放火,我岂不也要照做?”
慕容荻一听,顿时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放心,我没那么狠。保证不是什么违背道德伦常的要求。怎么样,王爷?”
楚夜寒不语,算是默许了。
但这样慕容荻还不放心,她麻溜爬起来,拿过池边放的笔墨和纸,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份契约书递给楚夜寒:“王爷,立个字据吧。”
楚夜寒
看着那狗爬的字忍不住蹙眉。
“你信不过本王?”
慕容荻摇头:“契约书是保证双方利益的有效,对王爷好。”
楚夜寒冷哼一声,终还是签了字,“你不信本王,本王还不信你。从未听说过你会什么医术,大言不惭!”
慕容荻这就不服了。
她冷哼一声,“昨夜要不是我替王爷医治,只怕王爷的胳膊从此就废了,战神王爷只能改名叫独臂王爷了,哼!恩将仇报!”
慕容荻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没客气。
她的专业可就是救人,质疑她的专业能忍?
不能!
楚夜寒本是真的不信,他可从未听说过慕容荻有学过医术,她之前甚至连将门之女会的骑马射箭都不会,医术可比学这些难多了。
她怎么可能会?
可现在他看着女人这么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