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江海汐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我们小慕还是个娃娃!”
江海汐将萧子慕的头发擦干,便让他躺下。萧子慕乌黑的头发倾洒下来,像乌黑的瀑布。江海汐解了浴袍,也躺到了床上,将胳膊给萧子慕枕着,萧子慕蹭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腰,亲了亲他的脖子,轻声道了句晚安,就阖目休息了。江海汐轻轻的撩动了萧子慕鬓边的碎发,抚摸着他的脸颊,最后又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为他盖好了被子,抱住他,才闭眼。
这一夜,萧子慕有了灯火,有了家。
第二日上朝,萧子慕身穿正紫色蟒袍,上绣麒麟,腰系鱼符。而江海汐也同样身穿紫袍,只不过衣服上绣的是一只威猛无比的雄狮,称得他更加威严,脸上的稚气也减了许多。
可萧子慕再也不能挨着江海汐站,站在前面的他觉得皇座更加的高大。让他的冷汗不由得浸湿了衣衫。
江海汐上朝后,很意外的发现朝堂上根本没有人参他。应该是觉得皇帝也不会同意吧。他这么想着。
下朝后,萧子慕带着户部的陈侍郎去了禁军大营,补贴一下军费,禁军如今是皇帝眼前最信任的军队,自然是不能忽视的。
萧子慕刚进门,江海汐便来到禁军军营里找他,但由于有外人在便在偏厅喝茶等着。
贺海寒在外面守着,只见萧子慕的副将陆鸣沧走过,望了他一眼,冲他笑道:“贺将军好呀!”贺海寒看向他春光满面,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江海汐本就应该受封,虽然不会有萧子慕高,但起码应该是个男爵,不会还只是个将军。可偏偏是那个安定侯脱累了他家将军,要不然他家将军见萧子慕还需要等那么长时间?他便冷哼一声,道:“陆将军如今好威风,一场胜仗就能让禁军一支散沙般的军队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如今是我该给陆将军行礼问安了。”陆鸣沧听闻也是生气,直道:“你们家将军吃了安定侯的瓜落,关我们禁军什么事,你们家主子自己倒霉,还要怪到我们禁军头上,什么人呀!”听到他们的争吵,全都围了过来,一面跟着陆鸣沧骂着贺海寒,跟着来的几个藺都军的将士也护着贺海寒,一起骂了起来。江海汐听到动静就马上冲了出来。不知是谁骂急了,对着江海汐就射了一箭,那一箭也射歪了,好巧不巧便冲着那陈侍郎飞了过去。陆鸣沧当时拔刀已然来不及了,可不料萧子慕更快,长刀出鞘,一下便将那飞箭砍成了两半。江海汐站在旁边,连连向陈侍郎道歉,那侍郎吓坏了立马告了辞,跑出了禁军军营。院子里忽的一下跪了一地的人,江海汐和萧子慕都一言不发,一齐进了屋。
两人坐下,萧子慕给江海汐斟了一杯热茶,笑道:“仗打赢了,军纪也散了。”江海汐拿起茶,抿了一口,道:“贺海寒有些太过分了!”萧子慕眉眼弯弯的看向他,道:“是呀,你最信任的副将把你的脸放在脚底下踩,搁我都得抽死他。”江海汐被他的话给逗笑了,道:“抽可不管用,他抗揍。对付他,我自有办法,不过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打压一下你禁军的傲气吧。”萧子慕点点头道:“好呀,各自管各自的,比不比?”江海汐又喝了些茶,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