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住。”
“还得麻烦再收拾房间,太麻烦你们家了。”
江海汐看到萧子慕纠结的神情急忙又说道:“子慕若是觉得麻烦,便和我一起住,应该还是能住下的,但雁北王府千万别住了,再住出病来。”
萧子慕觉得有些鲁莽,但又无法反驳,跟江海汐在外吃过饭后就来到了安定侯府。
萧子慕走进了安定侯府。安定侯府人又多又杂所以萧子慕进来竟没人察觉异常。
候府虽没有王府占地面积大,但装修极为精致。亭台楼阁,层楼叠榭,其中点缀着小池塘,此时夕日欲颓,沉鳞竞跃。小路蜿蜒曲折,倒别有一番趣味。
江海汐的院子并不起眼,在角落处。因为幼年丧母,就算安定侯念及旧情,他的地位也不算太高,藺都军也完全是他凭自己本事争来到。屋子虽在角落,却松柏环绕,古朴典雅,富有诗情画意。
夕阳西下,皓月当空。
江海汐的屋子不大,却收拾的很整齐。屋子的东南角摆着一个木书柜,窗边放有古琴,琴旁放了一棵文竹。书桌在屋子的东面。床在屋子的西北角,不小,还有点大。床上放柜子,上面摆了香炉,花瓶,书籍。
好生文雅。
萧子慕随江海汐进去,目光移到古琴上,看向江海汐,眯了眼,笑道:“没想到海汐竟是如此风雅之人,还会弹琴。”江海汐看向少年,眼眸没有半分杂质,如秋水,又如今日的月光一般空明,笑容那么真切,眉眼那么温柔,嘴角随意扬起来的笑却如太阳般明亮,温暖。好似将江海汐的心给化开了。
他多少年没有见过如此真诚的笑了。
自从他母亲去世,安定侯对他的情谊也淡了许多,府里的人对他冷眼相待,笑容总是讥笑,戏笑,待他出去打拼,旁人因他是娼妓之子,或许连一个假笑也不愿给他。
江海汐的若有所思被萧子慕尽收眼底,他问道:“海汐,在想什么?”江海汐回神,也还了他一个笑,道:“我在想,我们子慕怎么能笑的怎么好看!”萧子慕被夸高兴了,便走进了一步,用手捏住了江海汐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脸,道:“公子生来便美若天仙,我还未曾想过公子孤芳自赏,顾影自怜还不够,还要继续贪恋他人之美色,实属过甚呀!”
江海汐被着过近的距离与指尖的接触烧到了,他虽知道萧子慕单纯,但还不觉得他能与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有这样的接触。顿时邪火上升。而萧子慕偏偏还不知道江海汐已经被撩拨到了极点,还觉得自己这番话说虽是玩笑话,但歪打正着,极有道理,让江海汐无所反驳,便又朗声笑道:“海汐哥哥,被我揭露本性的感觉怎么样?你应该不会记仇的吧!”
这一声哥哥让江海汐最后的一根弦也崩断了。他囚住了萧子慕的手,将他扔到床上。萧子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江海汐的一个粗暴的吻就附了下了,萧子慕刚要挣扎,却被他恐怖的肌肉将这个念头压杀。滑润的舌撬开萧子慕紧锁的齿,向更深的地方探去。他的舌尖轻扫萧子慕的上颚,萧子慕感觉到了痒,又想挣扎,可又被江海汐强压了下去。江海汐的舌在他口腔里翻汤倒海,如同饥饿已久的狮子,舔食这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皮肉。萧子慕怎么也想不到:白天斯斯文文的男人晚上竟那样**,身体里好似住了一只虎。
江海汐将自己的湿润的唇从萧子慕的唇上移开。萧子慕的唇早已被他亲肿了,可两瓣嘴唇是那样的诱人。
江海汐将嘴凑到萧子慕的耳边,哑声道:“小娃娃,我记仇了,现在要报仇了。”性感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萧子慕耳边回荡,还没待他消化这一句话,江海汐已经将他的耳朵吮到了他的口腔了,舌头勾勒着耳廓的形状,让萧子慕身体一阵酥麻。
江海汐将萧子慕的耳舔了个遍,然后放开了他的耳,将距离拉远了些,看着萧子慕的脸:嘴唇红肿,脸颊红润,两只眼睛迷离,眼尾薄红,眼角湿润。
好欲呀。
江海汐控制住体内燃烧的欲望,萧子慕看他平静了一点,眼角下垂,微微嘟嘴,委屈的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骗回家?”江海汐看向被自己侵略过的身体,怜爱又带一点狡猾的回答:“你不是也早就想让我把你带回去吗?暖阁里盯着我愣神,朝堂上偷偷瞟我,营帐里看着我神游天外,萧子慕,你不是馋还能是什么?”萧子慕不想认输,但张口却无话可说,只能再闭上,乖乖认怂。
江海汐太了解他了。了解到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事江海汐已经明明白白。这样的人太危险了。一旦他想害你,你毫无反击之力。
必须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萧子慕用炽热的目光盯着江海汐,手臂如蛇般的缠上了江海汐的脖颈,轻轻啄了一下江海汐的唇,小心问道:“那,江海汐,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江海汐听他问完,也轻啄了一下他的唇,微笑着对萧子慕说:“傻孩子,这般年纪便知道谈情说爱了,小心被人骗了去。”萧子慕不屑的说:“像你这样的吗?”江海汐听了他这话严肃了起来,用手抬了抬萧子慕的脸,两个人目光相对,道:“萧子慕,我爱你,我喜欢你,我会对你负责,我也会爱屋及乌,为你的一切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