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莱斯你这个蠢货在哪儿?收拾好东西跑路了~!”
已经重回教堂的胡人天扯下一条衣袖当做绷带,缠在了自己脑袋上用来止血。
他冲进三楼的休息室,却没能找到他们的律师先生。
“见鬼,那该死的玩意儿,还让他待在这别动,到底跑哪去了?”
李白搜索了一圈道:“一楼厨房那里有脚印,应该是律师先生的,看来他已经逃离这里了,那些疯子似乎只针对非他们种族的外国人,莱斯先生是西方面孔,应该没有危险。”
胡人天又骂了一句,狠狠的抹了一把从绷带渗出的血迹,吼道:“他奶奶的,老子第一次负责带队伍就出了这种事......我们先走,离开这里再说,要不然咱们非得全交待在这不可!”
胡人天气急败坏的一脚将房门踹了个窟窿,三人拿上东西飞快跑至停放汽车的空地。
他们果断舍弃了一辆爆胎的汽车,反正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当即由铜锁驾驶着那辆完好的汽车,将油门踩到了底部。
伴随着一阵轰响和烟雾,汽车冲出了这座笼罩在怪异恐怖气息中的小村庄。
却说另一边冲下山坡的洪阿鬼,远远看着那些怪人将周镇和亚当也塞进了卡车车斗,发动汽车就要逃离这里。
他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在那辆卡车已经开始启动并驶出一段距离后,飞身扒在了车斗边沿。
这时,车斗里冒出一个面容全部被遮在白色尖帽之后的怪人,抬手一斧就砍向洪阿鬼的手掌。
情急之下洪阿鬼松开了被瞄准的那只手,改由单手抓在车沿上,而双腿已经被疾驰的汽车拖在了地面上,眼看就要掉落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一道人影忽然从车斗里窜出,用身体撞在了那名怪人的身后,将其撞的重心不稳,向前一个趔趄。
而洪阿鬼那只空余的右手则顺势拽在了对方的衣服上,借由对方的体重狠狠的向下用力,将自己拽进了车斗,而那个倒霉鬼则被他拽向了车斗下方,咕噜咕噜成了滚地葫芦。
刚刚帮忙的正是周镇,虽然他被绑在木头立柱上之前遭受了一顿毒打,甚至意识都有些模糊,但坚持锻炼的他体质已经有了较大改善,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正好看到对方试图用斧头攻击洪阿鬼的一幕,便奋起余勇撞在了敌人身上。
但虽然他们两人合力撞下去一名白衣怪人,可车斗里还有三人。
刚刚那一幕发生的太快,在那三人反应过来之时,洪阿鬼已经爬上车斗。
那三人立即掏出匕首,在狭窄的空间里和洪阿鬼缠斗起来。
然而洪阿鬼是什么人?那可是在索姆河尸山血海中都摸爬滚打撑过来的人,又岂会败给三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只见他左手在小腿部一抹,一把短刀便被握在了手中,在极小的空间里他矮身向前一扑,手里的那把匕首已经狠狠扎在了一名白衣怪人的脚面上。
而当他翻身再起之时,手中又多了一把匕首,这一次则扎进了另外一人白色面罩掏出的黑洞眼眶里,换来了对方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剩余那人一看两名同伴一个照面就被匕首刺中,顿时有些慌了阵脚。
很明显这些家伙没有受过系统的格斗训练,全靠着装神弄鬼吓唬人,在洪阿鬼这种于战场上厮杀过的人面前,立刻就显现出了劣势。
很快,“噗”的一声,洪阿鬼手里另外一把匕首已经刺进了那人的腹部,但他却并没有停止,因为腹部并非要害。
洪阿鬼没敢大意,用力抽出匕首,接连刺出,“噗噗噗”三刀之后,他又补上了一脚,将那身穿白袍的怪人踹到了车下,滚进深沉的夜色里喂狼去了。
“呼呼呼......”
经过了这一连番的奔跑追逐,厮杀打斗,洪阿鬼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肺部像风箱一样上下起伏,大口喘息。
“鬼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被反绑住双手的周镇急忙凑了过来,关心问道。
洪阿鬼没有回答他,而是手腕一翻又变出一把匕首,“刷刷”两下,划在了刚刚中刀的两名白衣怪人脖颈处,将这两具尸体也丢下了车斗。
前方开车的怪人同伙似乎对于后方的打斗丝毫不在意,仿佛觉得他们的人一定会赢似得,甚至都没有停车查看。
卡车仍然在黑夜里疾驰,洪阿鬼借由天空中的月光查看起其他几人的情况。
狗娃周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看着狼狈,但伤的不重,倒是亚当,上衣已经被人剥离,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皮鞭抽痕,从那近乎发紫的伤口来看,这些家伙是下了死手,想要将他活活抽死的。
此时的亚当还在昏迷中,而玛格丽特似乎中了某种迷药,只是沉沉睡去,倒是没受什么伤,这也让洪阿鬼吐出一口气,暗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汽车颠簸摇晃,连夜疾驰,洪阿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