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一边轻声细语,一边温柔地抚着她的肩头。容夕本来还沉浸于伤情中难以自拔,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破涕为笑:“每次都说自己嘴笨,可哄骗人的本事却比谁都厉害。” 见她终于不哭了,孟亦嘿嘿一笑,又将她拥得紧了些:“这些话我可没和别人说过。” 说着,他扶着容夕坐直,轻轻将她覆在面上的手拉开。容夕没再反抗,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 “唉。”孟亦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锦帕替她抹泪。容夕无言地望着他,但见他眼角眉梢尽是温柔款款,与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果敢青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