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狂少年,前两次他还诺诺连声,很快便不厌其烦,今晚我再次劝他,没想到竟然动手打了我。”
杨秋寒摸了摸张住儿的脸颊,道:“所以你哭了?”
“他动手打人,往日的情谊都弃之不顾了吗?”
“现在就离开李亨,别犹豫!别再跟他见面!这种男人只怕成不了大事,高都护辛苦打下的江山怕是要毁在他手上。就凭这种人,牡丹就该解散,不该听他的。”
“牡丹解散,如何对得起高都护?”
“高都护生出这样的儿子,如何对得起牡丹?养育牡丹的是高都护,不是李亨。”
张住儿摇摇头,不同意杨秋寒的话。她深知杨秋寒性子直,有点刺头,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反之,一定给以颜色,绝不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