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看?”莫静梅幽幽一笑,她也看出石清流有些反常,似乎是比她更相信黄争,而她当然不能示弱了。
“我脸色难看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小梅,黄争刚才说得也不错,你没发现我们班是少了一个人吗?
他没来拍照,是李山山,说起来他还是我家的一个表亲。
我今天听我妈讲说他前几天在县城里与一些混混喝酒吃烧烤,酒喝得太多了。
后来散场后自己回家,本来他家就在县城东边,可他却走到了县城西边。
而且还走进一个小巷子里,说是看见一口黑色的棺材放在一个坑内。
结果你猜他怎么办,吓得乱敲别人家的门。
结果大半夜的,那一户人家也不敢出来,只好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把他拉到县医院打了醒酒的针后,原本以为会好,可他却并没有好。
现在回到家里已经神志不清了,说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他家人也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全身检查下来人是好好的,也说不出个二三四来。
我妈让我今天去看看他,等会儿你们要不要跟一起去看看他呢?”
石清流此时到是把事情说明白了,黄争也是领会了石清流的意思。
其实是想让黄争去帮忙。
所以刚才黄争在说到阴阳眼的时候石清流才会表现得十分淡然,甚至有十分信任。
莫静梅想了想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个李山山是不是胖胖的,平时我也不注意,你不说我还真的不觉得。
既然是高中三年同学,去看看也是理所当然的,你放心吧,喝完奶茶我们就去。
不过我刚才害怕是因为黄争说到马老师,马老师都去世快三年了,怎么可能还会被黄争看见呢?”
“嘿嘿嘿,其实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马老师的鬼魂。
我也只是想试试你们,看你们现在高考如愿以尝之后还记不记得马老师。
我记得她以前对你们两个是最好的。”黄争只得故意掩饰着,其实他刚才确实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但看到归看到,确实也分不清谁是谁。
更何况刚才他们拍照里在迎着光,这样可以让每个人的脸都充满朝气。
这样的话眼睛受光照射会产生幻影也是正常的。
不过他们学校后面是山,那座山以前未实行墓葬改革前都是埋死人的,山上的坟是一堆连着一堆的。
像黄争这种命犯阴阳的人来说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也实在正常。
“那当然记得了,今年清明的时候我与清流还去给马老师扫过墓,谁像你这神棍,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莫静梅边说着边看着黄争,黄争也是看着莫静梅。
今天两人都穿得比较清凉,莫静梅穿着一身连衣裙,上面素色的,下面却带着花裙纹,衬着他苗条的身材,到是十分艳丽。
一头长发披肩,一个齐刘海更显得端庄秀丽。
而石清流呢则上身穿套了一件披户肩,里面穿着白衬衫,下面是一条短裙,显得十分乖巧。
两人走在街上一定既时髦又养眼,回头率那就不必说了。
黄争见莫静梅看着他,只得低头喝着奶茶,眼睛却是偷偷的打量着。
“看你们小情侣,放电也不看看时候。
说得这么阴森森的时候竟然还有这种色心含情脉脉的传情,我算是服用你们了。”石清流也看出两人的不一样。
说话的时候表情中带着羞涩,其实就是一种胡思乱想的表现。
“清流,别乱说话,谁跟谁是情侣。
我看你们两人才是情侣呢!
我们走吧先去卖点东西去李山山家看看,若是真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就让狗神棍大发神威,解救我们这位可怜的同学。”莫静梅为缓解尴尬,此时已拉着石清流站起身来。
可黄争却坐着,并没有动。
“狗神棍,你是学艺不精怕了吧?”莫静梅再次问黄争。
其实也奇怪黄争为何还坐着的理由,向来这种事黄争可是最为积极的。
“我这里有两张画好的符,连外面的荷包都是本神棍亲自缝的。
今天带来给你们一人一个,你们先戴好了,再去吧。”黄争郑重其事的拿出两个用红布缝成的荷包递给两人。
看样子比现在大部分女人还要手巧一些。
两人一看,自然喜欢,忙都接了过来。
“黄争,你到还有这个本事,缝这种东西我看我妈都不如你了。”
石清流说得是真话,这种针线活呢,一般七八十年代的人懂得多一些。
那个年代嫁姑娘,自己要纳一些鞋垫,做一些布鞋,到了八十年代后出生的还会弄的就少得多了。
毕竟八十年代温州小作坊的皮鞋已经开始在全国四处扩展了,谁还会穿布鞋垫布鞋垫呢。
“小意思,算是本神棍送你你们两人的毕业礼物吧,有本神棍凝精聚元为你们画的护身符,相信就算见鬼也不敢招惹你们。
走,我们去捉鬼了。”
黄争见两人十分小心的把荷包戴好,这才放心的起身朝外走去。
“等等我们,你别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