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在做什么,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寻常的那种。”
“回官爷,小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啊。”住通铺的几兄弟互相看看,还是由之前那个开口道,“小的们昨日睡得都早,我们这些糙汉子睡得还沉,一般村里的狼狗都吵不醒我们,这什么动静还真是不知道。”
“好好想想
。”衙役不悦道,“是不想早些离开了是吧,再不老实就把你们都抓回去,打个几大板,看还老实不。”
“官爷。”递银子的商人上前一步,行了个礼,“小生自京城而来,名曰清风,睡眠本就是浅薄,昨日因着这些行脚商人的鼾声过大,更是无法入眠,可也没听着什么异样的声音,更是没有挣扎打斗的动静,官爷不妨想一想,内贼。”
衙役看他文质彬彬,又因着之前那一包银子,对他的观感还是不错的,听着他这么说,也点点头道,“说的有道理,那我们会去跟县太爷说的,若是有功,定然会给你一个乐于助人的牌子。”
“这倒是不用了,小生运的有些生鲜,想要到苏国去卖个好价钱,这若是耽搁的久了,不新鲜了,小生可是要赔个血本无归了。”清风摇摇折扇,冲着东方旭抛了一个媚眼。
东方旭打了一个激灵,这人不会有什么龙阳之好吧,想着赵晴兰之前误会过他和苏以沫,他就更加对这人避之不及,不动声色的向后移了两步继续看戏。
“你们呢,有没有什么消息,若是有用,官爷我们,大大有赏。”衙役不敢直接和东方旭说话,就对着两个新科进士道。
“啊,问我们?”新科进士跟着东方旭久了,即使有些时候东方旭不方便出面,也都是亲兵积极地站出来,将事情妥善的解决,他们向来跟在后边,是众人宠着的对象,这一路行军,虽说风餐露宿,倒是吃胖了不少。
即使是差点掉下悬崖的那个这几天也调整好了,大呼刺激,还嚷嚷着即使回了京城也要好好的和他们待在一起,不愿意再与文官相处,太过虚与委蛇,不愿意应付。
亲兵们纷纷打趣道,“就你们这小身板,还要跟着我们混,还是好好做个吉祥物逗大家开心得了。”
衙役看着他们一脸
迷茫,认定了他们绝对是好欺负的,凶巴巴道,“对,就是你们,难不成大爷还问不得你两句话了,别废话,快说。”
他们昨日到的边关,连日里来的风餐露宿,让两个新科进士看见枕头和床铺和见了爹娘一样亲,抱着就不松手,还让小二送了两桶洗澡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早早就睡下了。
这两个人都是第一年进入官场,早已经摩拳擦掌,没想到第一次遇到命案就是帮不上忙的,羞愧的耳朵尖都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虽说他们是羞愧难当才红了耳朵尖,但在衙役看来,这二人就是有些心虚了,心下大喜,也顾不得东方旭的煞气,叫嚣着就要抓了他们归案。
“官爷为何要抓我们?”两位新科进士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挣扎着问。
“你们心虚的样子已经出卖你们了,跟大爷走一趟吧。”衙役把镣铐往他们的手上拷,被亲兵拦了下来。
二人气喘吁吁的职责衙役,“怎生不分青红皂白,我二人不过是因着帮不上忙有些羞愧,就被你们安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眼中还有没有东方国的律法?”
“律法?”衙役冷笑道,“这里天高皇帝远的,都改朝换代了,谁还顾得上这边,也就是我们县太爷仁义,还愿意管这些破事,周遭的几个知县早早就跑路了,咱们兄弟要不是跟你讲律法,还用抓你的破绽,把你们都拉过去打一顿就得了。”
新科进士都气笑了,“这么说来,你们县太爷还是难得一见的好官了?”
“那可不是?我们县太爷兢兢业业,清贫得很,有人给他送钱都不收,很是清廉,要我说,这新皇帝可是有眼无珠,我们县太爷这么好的官员放着不用,用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衙役一说到县太爷就喋喋不休,倒是引起了东方旭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