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村妇的院子,院子中的贼人已经血肉模糊,有些受不住刑的准备开口,却被为首的人一个眼神吓了回去,所在角落装鹌鹑。
“有人开口吗?”东方旭询问行刑的亲兵,余光一瞥看到门后边那颗小小的脑袋,过去把他抱了过来,问他
,“怕吗?”
小脑袋摇摇,眼中的恐惧没收起来,却还是坚定的说,“不怕,爹爹说了,我是男子汉,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哭鼻子。”
“他们都是坏人,你以后可不要做坏人,不然也会有这样的叔叔来收拾你,记得吗?”东方旭难得的有耐心,抱着小孩子,竟是教育上了,也不再看那些贼人,和呼啸而下的鞭子。
讲道理的声音,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鞭子划破空气的尖利声,还有贼人惨叫的声音在夜空中汇聚起来,像是在迎接破晓之时。
东方旭瞧瞧天色,太阳已经悄悄爬上了山坡,他放下小孩,让他去找村妇做些早饭,一夜的争斗将士们也都累了,不能饿着。
看着小孩跑远之后,东方旭才看了眼血肉模糊的贼人们,淡淡的道,“杀了吧。”
“你怎么能杀了我们?”底下又是一个尖利的声音,他是最先扛不住刑的,他的武功不是太好,只是有些三脚猫功夫,脑子却是好使的很,给头目出了不少阴损的点子,这次的行动,就是他贡献的垫子。
亲兵又是一鞭子上去,他尖叫出声,随机又抱着极大地希望道,“你一定是骗我们的,你还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什么也不想要,杀了吧,还要我说第三遍吗?”东方旭盯着他,墨色的眸子里面是看不懂的情绪,微风吹过,银发飞扬,贼人指着他,恐惧的道,“你是魔鬼,魔鬼。”
“咕噜噜。”一颗头颅落了地。
东方旭皱皱眉头,斥责亲兵,“这农家的院子渗了血不好收拾,你们杀人的时候注意一些。”
亲兵知道东方旭是为了一步一步击溃贼人的防线,他们应了一声,其中一个抱了个罐子回来,对着另一个道,“割脖子吧,就跟杀鸡一样,放了血在罐子中,也不会流到地上。”
另一个有不
同的意见,“脖子那么大,溅到身上你给我洗呀,我看还是割腕,地方小,放到罐子中就行。”
“那多慢,也不痛快。”
“行行行,一人一个好吧。”
他们二人说着就一人分了一个罐子,找了两个为首的,一个抹了脖子,一个割了腕子。
杀完之后还调笑,“你看,我就说会溅到身上,你还不信,哈哈哈哈,你看你满身的鲜血。”
另一个很不服气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朝着那个胆小的狗头师爷走去,边走还边说,“这不是还有一个,这回老子让他尝尝凌迟处死,怎么着也不会再渐血出来。”
他满身是血,手上提着一把大刀,脸上带着狞笑的表情,那狗头师爷本就胆小,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竟然直接尿了裤子,在污秽中连连后退,还叫着,“你别过来,别过来。”
亲兵回头看了一眼东方旭,东方旭对他点点头,他会意,继续吓唬道,“你说不要就不要,那老子还怎么混,别怕,不疼的,大概两个时辰就割完了,你还能看着你身上都是骨头没有肉的样子,这可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场景。”
旁边的一些努力离狗头军师远了些,心中都带着些对狗头军师的同情,心中还对亲兵诧异,谁想要见到自己的骨头吗?他们都是多是忠烈之士,受了头目的恩德,又是江湖中人,投奔了头目之后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们都被头目洗了脑,觉得东方旭是逆天而行,他们是顺应天命,杀了他,自己又不做皇帝,皇帝的位置自然是有有德之士居之,他们这些人,只是替天行道罢了,这会儿即使知道很快就会轮到自己,还是没打算招出头目来。
可狗头师爷就没有那么高的志向,他被吓得狠了,鼻涕眼泪一起飞了出来,边哭边道,“别杀我,别杀我,我都说,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