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见暖儿眼神渐冷下来,心中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冲动了,非得好好解释清楚才好,别搞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日后后反而得罪了这暖儿姑娘。
无论如何,暖儿姑娘还是皇后跟前的红人呀。“暖儿姑娘,今日真是多有得罪了,是老夫想得不周全,反倒是冒犯了姑娘。原本,老夫是感念姑娘替老夫上药的情谊,才会如此掏心掏肺,暖儿即然不高兴,就当老夫今日里说的话,全都是在放屁吧。”
“徐太医的好心,暖儿明白了。马上到太子房间了,您好好替太子看病才是正经。我们这些小宫女的命运呀,就不劳徐太医费心了!”暖儿不动声色的打断徐太医的话题,也算是婉转表示自己的拒绝,按徐太医的聪明,也该明白自己的意思,若还敢纠缠,自己也决不是好惹的!
徐太医看向暖儿,见她脸上虽然挂着温和的笑,眼里却有了几分冷意!她虽只是个宫女,却因长期跟着身份尊贵之人,自有一份不可侵犯的尊严,又岂是外面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能比的。
“锦娘,太子怎么样了?"暖儿快走几步过去问道。
“倒不严重,早上听得太子咳了两声,现在倒也无事。只是听说徐太医正巧在皇后这儿,便请来看看,倒也方便,我们也好放心一些!"锦娘笑着说道!
听锦娘这么一说,暖儿放下心来,看来太子应该无碍吧!
徐太医进去一番看闻问切后,也说没有什么,只让密切观察,开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药给太子吃着,若有什么状况再宣太医来看。
徐太医看了一眼暖儿姑娘,见她也不与自己客套言语,提出相送,自不敢多言,告辞出去。
锦娘看一眼正与太子拉着家常的暖儿,却也远远
的随着徐太医向外面而去。
暖儿与太子玩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太子,“前些日子教你的诗句,可还记得?可否背给姑姑听一听?
太子一撅小嘴,不高兴的道:“不要,我才不背!暖儿姑姑老是压着本宫学习,可是本宫还小,只想有人陪我玩。以后学习自有老师教,才不用暖儿姑姑这样的女子来教呢。”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哪里分什么男的女的呀?我们的太子最能干了,让暖儿姑姑猜一猜,太子一定已经背好了吧?,姑姑猜的对不对?”哄孩子,暖儿也自有一套,有耐心又有爱心,只是她总感到太子越发有些不像话了,有时胆子还小,面对父皇都是怯懦的样子,这不应该是太子该有的教养!
几次提醒皇后,要对太子好好教育,必须让太子有太子的教养,可是皇后整日里对皇上充满了怨气,反而说,都是皇上的错,皇上没有好好对自己的儿子付出,他当然没有资格收获孩子的错。孩子能有什么错,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还能不知道?她便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对,姑姑你猜对了!”太子必竟还是个孩子而已,果然一夸就乐了!
“听说太子前几日见到父皇了,有没有背诗给父皇听呀?”暖儿蹲下来,亲切的与太子平视,怜爱的帮太子理理前面几缕发丝问道。
“父皇看起来好严肃,我才不想说话!”太子懊恼的把脸扭了开来。
“皇上是天下之尊,当然会严肃呀!只是,当你表现得很棒时,皇上也会笑,也会为太子感到自毫的。因为皇上是太子的父皇呀,他也很爱你呀,只是皇上日理万机,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关心太子与太子相处,所以皇上也不知道要如何与太子相
处呀!”暖儿循循善诱的说道!
“真的嘛?”太子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父母都是爱自己孩子的呀,父皇只有太子一个儿子,自然爱你啦,在太子还是小婴儿的时候,皇上还抱着太子一起玩乐过呢!”
“可是奶娘说,见了父皇要小心说话,因为皇上是天下之尊,拥有生杀大权,要是谁惹他不开心了,就会拉出去杀头的,杀了头就是死了,就不能吃和玩了,也见不到母后了,我看到小鸟的头被人切掉的样子,好可怕呀!”太子一想起那天看到的被切掉了脑代的小鹦鹉和奶娘在那个时候说的话,就不寒而颤。
“奶娘竟敢这样教育你?”暖儿低声嘀咕道,怪不得太子会越来越怕皇上,与皇上越来越生疏,她必须找锦娘好生说道说道,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孩子说他的父皇,这不是让父子二人越发生疏嘛?回去还和告诉皇后,决不能再让奶娘这样引导小孩了。
暖儿有些生气的立了起来,正要去寻奶娘理论一番,却不见锦娘,询问之下说是刚刚出去了。便让其他侍候的宫人好生看顾着太子,自己便去寻那锦娘。
急急行走,却突然在小花园的一片翠绿之后,隐隐有人影,且看起来有些鬼鬼祟祟,两人交头接耳间,刻意压底了声音,好似在商量什么隐秘之事一般。暖儿放缓了步子,本能的缓缓掩了过去。
这一近才发现这两人竟是锦娘和刚离去的徐太医。心中就更加觉得奇怪了,这两人有什么事需要如此小心翼翼,掩人耳目,不自觉的就更是要好好探听一翻。
那边的声音,也渐渐入耳……
“……恐怕不妥吧!我这样的年岁,对小姑娘来说没有吸引力呀。”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