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罪责推到医生上
来。然后,派人把我们二老抓起来,把我们折磨疯掉,就对外面说是因为孩子死了,受了刺激,然后让我们签一份遗嘱把财产赚与她。她再把财产变卖与野男人换个地方逍遥快活的生活!”欧老伯一字一句的说着,每说一句他就痛心不已,这上官灵儿本是他与夫人的一个好友的女儿。
“太狠毒了,若你没有请来这一对大夫,我们可能就会面临这可怕的局面!”欧夫人后怕不已。
“上官夫妇怎么会生出这么狠毒的女儿?”欧老伯也摇头痛心不已。
夜里,三更天,上官灵儿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向青云房里而去,黑暗里走出两个同样的黑色人影,慢慢贴近上官灵儿,三人点点头,也不言语,轻声向青云住处掩去。
来到近前,果然没有了原来的守卫,上官灵儿向两人点点头,三人便摸入房内,外屋有一个仆人已经熟睡,青云的床就在里屋。
三人蹑手蹑脚进到里屋,床上平平的躺着一个人,屋内光线黑暗,虽看不太清楚,但也必定是那青云无疑。上官灵儿向身后的黑衣人使个使色,一人便掏出捶子铁钉,另一人上前扶住那人的头,就准备下手,却不想床上的人却突然挣扎起来。
三人都慌了,心想青云难道突然醒过来了?三人齐上陈,准备按住那人就动手,却不料那人力气奇大,门口也突然喧哗起来,突然灯火俱亮,闪耀得上官灵儿一时闭住了眼,再睁开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进来的是欧夫人欧老伯还有这条街上管事的长官,以及两位大夫和下人,再看床上躺的,那里是什么青云,而是这条街上一个力大的青年。
而那两个随上官灵儿进来行凶的人已被那青年三下
五除二反剪在地上,痛得哇哇直叫。
“夫人、老爷……我是担心青云才半夜进来看一看他,却发现床上之人根本就不是青云,所以,以为进了贼,就准备抓他……”那上官灵儿一把跪在地上,就开始撒谎,她那里知道她的一切已经无法遁形。
“哼,你用不着狡辩了!你想谋财害命,人证物证俱在,你不用在我面前信口雌黄了,我已经报官,你就等着去衙门官老爷面前分辩吧。”欧老伯看着面前的女子,脸上露出憎恶的表情。
“夫人,救我呀。我冤枉呀!”上官灵儿跪着向欧夫人爬去。
欧夫人却恨恨的踹了她一脚道:“你还有脸喊冤?害我青云,又想着把我欧家二老折腾疯掉,等着把我欧家财产拿去与你那野男人分享!你还有脸叫冤?你这个蛇蝎女子,我现在恨不能拔你皮,食你血,我们瞎了眼,才会把你这个祸害接进府里。我还想问你,这几年,我到底那里做得不好,你要如此来祸害我欧家?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你的良心是不是随着你爹娘都死了?”欧夫人怒指着上官灵儿质问道。
上官灵儿听得心中已是明白,自己做的事,竟然都被他们知道了,看来他们防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与心上人的对话都被听了去,她脸色煞白,心知大事已去,滩软在地。
管事的长官已叫了他的下官上前锁了上官灵儿和那两个黑衣人,便往外走去。
欧夫人和欧老伯面色铁青的坐在哪里,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世事险恶至此,对他们也是重重一击。
“娘、爹!”忽然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床后的隔板传来。
赵晴兰一喜道:“你们的儿子受了这场刺激倒是醒了,看来有些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