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很有眼力的道,“皇上,不如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这里一些粗鄙之人,难免说些不登大雅的事来。”
“哼,朕倒要听听他们敢如何议论?”东方林冷冷的说道,一口气把桌上的茶饮了下去。
“那事谁还不知道,现在那南阳王都造起反来了,这些话可少说,免得惹事非。”边上年纪稍大的劝道。
“我想说的是,这说书人就知道说些团圆美好的大结局,没有一点意思,以前不是经常说说时事嘛?现在怎么就整这些无聊的段子。”那年轻公子不满的说道。
“说书的道,以前帝都太平着呢,现在不比往常了,有些话说出来掉脑代的,我这脑代还想留着多吃几年饭呢。”那说书人一缩脖子解释道。
“好,不说那南阳王,也不说那七王府,我们说说那从前说过的故事,就说那假才女后来的故事。”那年轻人非得要听点实事不可,下面众人也起哄道:“说书的,这个不怕,那柳家倒台了,随便说。”
“哼,你们懂个屁,这其中的故事更得杀头。”那说书人嘀咕道。
东方林已听出了个大概,这柳家及假才女这两词重合在一起那就是柳云儿那个贱女人,还有这说书人说,那更是杀头的事,那就是说,这柳云儿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事,一想到众人私下里竟敢如此议论自己,他气得抓心挠肝,却又一时无可奈何。
那年轻人冷哼道:“如此胆小别开说书馆好了,真是没劲。”众人也唯恐天下不乱的跟着起哄,那说书的被逼得没法,只得应诺道:“客官们既然这么兴致,我就说,只是大家的嘴可都紧
一些,出了这个门,就少议论,免得给自己招来麻烦。”
那年轻人道:“就那柳云儿给皇上带绿帽子的事呀,我跟你说全朝上下有谁不知,谁还怕谁说,谁都心知肚明,我跟你说,那信里有些句子,都成了官员们私下开荤段子的口头语呢!”
众人听得顿时来了兴趣,都追问道:“什么口头语?”
那年轻人卖弄道:“下流得很!说出来实在不雅。”遭到众人愤愤呸声,才奸笑着道。
那说书馆的说书人便把柳云儿与三王爷的奸情描绘得生龙活虎起来,众人听得那叫意犹未尽,如痴如醉。
只那东方林气得一口老血就要喷了出来,虽然这说书人忽略了名姓,也不说到皇上的事,可把自己的发妻的淫荡样子在众人面前如此展示,他又有何颜面面对。“你们等着,朕若不杀几个人,发点威风,你们以为你们一群蝼蚁般的草民也敢妄议朝政。都等着受死吧。”
把皇上的令牌给跟在身边的太监,让他立即去调遗御林军来,火速拿人。
皇御令一出,那御林军也来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把那说书馆围得水泄不通,下面的军爷喊话,里面的人乖乖出来,若敢逃跑格杀不论。
说书馆里便慌作一团,都是些手无寸铁的人,一个个不知犯了何事,有的想得严重的,吓得尿了裤子,也有不以为然的,觉得自己也没犯什么事,想必关上几日也就出来了。
这说书馆里几十人被押进了牢里,自然惊得整个帝都都议论纷纷。很快人们就知道原来这些全是因为在书馆里议论柳云儿的风流事才被抓的,吓得一个个都捂紧了嘴巴,这些人里可以说除了哑巴,没有一个没津津有味的谈起过柳云儿的风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