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派人去告诉你父亲这个好消息,他为你也是操碎了心,让他也开心开心。”袁母感概道。忍不住拿起锦帕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欧大人,今日在府上好好庆祝一下,若不是欧大人,良儿不会遇到七王妃,不会有此幸运的机会得那七王妃看病。只是……”袁母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半天不语。
“娘想说什么?”袁良追问道。
“那七王妃我是听说给太后治过疑难杂症,只是,说是巧合。可是,她真的有把握治好良儿嘛?不会是信口雌黄吧?没看到良儿的病治好,为娘的心里到底是不些不安定。”袁母担心的说道。
“她身为七王妃,地位已是高贵,又不缺金钱。你说她有必要多次一举来骗我袁家嘛?”袁良反问道。
“倒也是,虽说这七王妃出身是那什么了一点,可是那十里红妆,让多少名门闺秀望尘莫及。又怎么会缺钱?那七王爷又是那般的能干,自然不会指望我袁家什么。也是,一切都是缘分,她那里知道欧大人会带你去拜访她呢。说来也巧,太后这是疑难杂症,我儿这病不也是嘛。兴许这七王妃就擅长这些呢。可能,真是老天保佑吧。”袁母又越想越开心了起来。对身边从小跟随自己的婆子的开心的说道:“英姑,你去吩咐厨房,今晚要办得丰盛一些,这是天大的喜事呀。”
那英姑应声便就下去了,临走看一眼袁良,见他面带喜色,便匆匆而去。
不久袁丞相也急冲冲的就回来了,下人冲在前面来报信,袁母喜滋滋迎了出来!袁丞相急不可耐的追问道,“你差人来说我儿的病有救了,可是真的?”
“老爷,自然是真的,为妻还能骗你?”于是又把那欧大人的话说了一遍。
当日里,喜气洋洋的吃了一餐后,送走公主与欧大人。夜里袁良与父母在房里落坐。
几人面上都带了严肃之意,一是分析是何人下毒害了袁良。二是如何感谢七王妃。
“良儿幼时,府上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袁母疑惑的说道,看一眼身后的英姑道:“你说当时可有什么可疑之事?从小,良儿的一切都是你在打理,若有什么不妥,应该你最清楚。”
那英姑突然被主母点母,一时从发呆中惊醒过来,面露几分慌张之色。袁良看她一眼,那英姑更加有些手足无措。
“你慌什么?我也不是追究你当年的失责。只是问你可能回忆起过去的可疑之处而已。”袁母向来依重英姑,先就安慰道。英姑在她心里向来是老实的,不多言语,做事极为周到,她用得也放心。
“夫人莫怪,奴婢也在回想当年的事,一时失了神。袁少爷已是二十一岁了,这二十年前的事了,一时间又那里想得起来?”英姑小心回道。
“唉,也是!这都过去十多年了,莫说你,就是我自己也想不起什么啦!”袁夫人叹道。“但若说是投毒,我却想莫不是良儿三岁之时,他虽然之前也算文静,不爱走不爱跑,总是喜欢坐着玩,可是之前却没出现过晕倒之事,但三岁那年,他跑着跑着就晕倒了,按那时间推算的话,二姨娘倒是进府了的……”
听袁夫人说三岁,那英姑脸色似是一松。
袁良却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英姑,她刚才怎么确定是二十年前的事,二十年前,也就是一岁之前,那七王妃当时说了一句,估计是一岁前投毒。莫非是巧合?英姑为何不说是十几年前的事,这不是更容易说嘛。母亲也只说是十多年前,自己三岁时才明显不
正常起来,一般都会认为发病之时,就是投毒之时,这英姑却说二十年前?太可疑了。
袁良找了个借口把英姑支了下去,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惊得袁母张大了嘴,她怎么敢相信,在自己的身边竟有一个人面兽心的女子。
可是她这句话实在是太明显了,袁父点点头道,“她大有嫌疑。抓起来问话。”袁父脸现愤怒之色。
“可是,我们可没任何证据,万一她只是一时口误,那该如何是好?”那英姑是袁母从母家带来的丫头,相处了几十年了,到底在没有切实的证据前,有些不敢置信。
“我仔细回忆过了,良儿一岁之时,我并未娶妾。”袁丞相冷静分析道,“而且我还记得,在夫人有孕之时,那英姑曾勾引过……我。”袁丞相看了一眼自己儿子,说这话时,到底打了个突儿。
“竟有这事?夫君怎么从未与我说起过。”袁母面色越发凝重。
“那时我与夫人夫妻情深,自然是不屑她那样的女子的。但是,她好歹也是个女子,我若在你面前告状,也显得有些过分了。再说你向来对她信任有加,我也没想过,她心如蛇蝎,自然就此揭过。”袁丞相淡淡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仿佛记得那段时间里,英姑确实有些反常。经常坐着发呆,不言不语的,之前好像要活泼一些,好像是自那以后才变得沉默的,而且,她年纪渐长后,我本来想给她佩个府里的下人,她却宁愿终身不嫁,也不愿许人,原来她是对相公你情真意切呀。”那袁母一时突然恍然大悟,眼神便不善起来,“夫君,原来我良儿所受的二十年的苦竟然是因你而起,你害得我良儿好苦呀。”
“若说是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