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玲儿告诉赵晴兰,海棠偷偷出去了时,赵晴兰冷淡一笑。狗改不了吃屎。
红姨匆匆忙忙赶来仙乐坊时,雪儿迎了出去!
“不是说红莲跑回来请罪,跪在门外嘛?怎么不见人呢?”红姨一张脸是气愤的。第一次收到赵勇送来的便条,怎么逼问赵勇,赵勇都不说,就说回去问一下赵姑娘才知道。等他再次过来,把准确信息带过去时,天色都黑了。红姨便气愤着骂道:“她怎么有脸回来?我倒要好好去责问一下她,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跟着赵勇就往这仙乐坊而来,没想到来到门口竟没看到人。
“妈妈,别急,之前还见着人呢,这会儿怎么不见了?”雪儿故作不知的回道。
赵晴兰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我原说不该告诉你吧。就是怕你着急上火的赶了来。为那样的孩子,心坏了身子划不来!”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跪死她也是活该。”红姨胸脯起伏着,被雪儿扶着坐下。
“怕是跪久了,身体不好了,回客栈休息了吧。”雪儿说道。“想必晚上休息一晚,明日早晨就该再来跪着了。”
“她还有脸去休息。”红姨生气的说道。在雪儿和赵晴兰的安抚下歇在仙乐坊里。
第二日一早,雪儿扯着脖子往外望,也没见着红莲过来表演,不觉得好笑。
红莲哪里知道,红姨来了仙乐坊,她一大早就跪在了红姨家的大宅外面,看着那阔气的大门,威严的石狮子,这一切,将来都是自己的,想想就得意呀。
赵勇一早也去了仙乐坊,并不在宅子里,低下的仆从自然没谁认识红莲是何许人也。上前轰了几次。红莲苦苦哀求,还硬塞了一锭银子,让门房的通报一声。门房的收了银子,告诉她,主人不在家。
气得红莲几乎仰倒,几次三翻
询问去了哪里,门房又哪里知道。
红莲便踌躇不定起来。
仙乐坊这边赵晴兰、雪儿陪着坐立难安的红姨喝着茶。
不一会儿,玲儿匆匆来了,见到红姨脸色一变,向自家小姐招手。
红姨本就不高兴,见到玲儿一副有事瞒着自己的样子,更是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红姨的面说?”
赵晴兰便淡淡道:“就是,你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像什么话,有什么就说吧。”
玲儿便向红姨道歉道:“妈妈,是玲儿的不是。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海棠,前些日子,一直病病歪歪的歇息着,昨日突然偷偷出门了一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今天,上午又偷偷出门,我便让赵勇悄悄跟去看个究竟,我怕她会又来害姑娘。刚才赵勇回来告诉我,海棠去了一个客栈,据赵勇打叹,客栈里住的就是红莲跟她男人还有些别的人。”
“啪!”红姨一拍桌子,“那个混帐东西。”也不知道红姨骂的是海棠还是红莲。
“哦,那我明白了,想必那红莲昨日里得了海棠的消息去了红姨府上了。”赵晴兰淡淡说道。“红姨不如回去看看吧?”
“不回,她想跪,就让她跪。”红姨气哼哼的道。
“也好,我想她现在或许也得了消息,也许正往这边赶来也不一定。”赵晴兰想想又说道。
“晴兰,你说说那个混帐东西,她怎么还有脸回来找我?而且还带着她那不要脸的野男人。”红姨激动的诉说着。“我绝对饶不了她,我红姨这里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赵晴兰与雪儿也不劝慰,让红姨在哪里尽情发泄着。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门口便传来大声喧哗的声音。
“来了。”雪儿站了起来,向窗外看去,她们选的是门口正上面的位置,自然对门口
一切看清清楚楚。
“妈妈,确实是那红莲过来了,在门口哭着呢。看着也怪可怜的。”赵晴兰也向下看了过去。
红姨便也立了起来,向下看去,见那红莲离了自己竟也养得白白嫩嫩,没受什么折腾,心中一口气堵在胸口又上不得,下不去。
“妈妈,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来向你请罪了,你来见见我这个不孝的女儿吧!女儿任你打任你骂,决没有怨言。一切都是女儿的错,女儿知错了。”红姨得了准确信息,这嗓门自然也是舍得出力的。
红姨历来是个火爆的脾气,看着面前那个令她爱恨交加的人,到底是气愤难抑,抬腿向楼下而去。冲到红莲面前,指着红莲的脸就是一巴掌。
红莲一时惊一时怒,红姨从小到大没打过她,她也不是个能受住委曲的人。若不是人群中自己男人一个劲的向自己使眼色,她估计也想要翻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听得耳边红姨对她一声声的指责。只低了头号哭不已。
红姨骂得累了,红莲便晃着红姨的腿道,“饶了女儿吧。女儿当年才十六岁,还不懂事,你就念在女儿当年不懂事的份上,饶女儿一次吧。女儿以后再也不会再犯了。”
“饶你一次?我饶了你多少次?你自己说说看。从小到大,我是怎么对你淘心淘肺对你好的,而你又是怎样一次又一次的来伤我的心的?我算是看透了你。你也别惺惺作态来讨好我。”红姨依然没有打算就原谅了她。
这多少年的恨又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