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牌九边就不行,准得输,我腰里可是快没有钱了。”
“刚输多点呀,就特么的放怂了,谁赢了,我可没赢。不玩牌九玩啥?这地方还有啥好玩的?”
二当家的似乎对花豹子表示不满,但远没有到气愤的程度,他的话明显带有迁就的意思,过江龙当然明白。
“二爷,这艳阳镇好玩的可多了。您知道这地方原来叫什么吗?可是叫艳大窑子。红窑、花果窑、暗门子可到处都是。
最早有一个姓颜的人在这开了一个小红窑,专供进山采山货的人来往住,后来采山货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
而且收山货的客商也住了进来。再后来这里就成了客货的集散地,来往的人更多了,花窑也就兴旺了起来。
民国时这里被规划为镇子进行管理,但还是嫌这里原来的地名不好听,就改名为艳阳镇,取其谐音。
不信二爷可以到街上去走走,明里暗里的比哈尔滨还多。而且花果子个个出众,绝对名不虚传。”
见过江龙讲得眉飞色舞,花豹子早就按捺不住,精神头更上来了,其实他所知道的可并不比过江龙少,甚至比过江龙还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