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你以往挺聪明的,怎么半点情/趣都不懂?冰冷冷的锁有什么用,还是我这热乎乎的小可爱才能成为主子不出屋子的理由。”
绿猗这回脸都皱了:“你说什么?”
阿六直言不讳地道:“我觉得今日/你憨憨的,还有点笨。是不是脑袋磕傻了?”
绿猗就那么看着他,眼里除了像是看到傻子的同情,还愠了几分怒色:“把手放开,别挂在这里,不仅丢人,看起来还有些愚蠢!”
阿六一脸错愕,似乎难以接受绿猗的话,他盯着绿猗,眼里的光黯淡下去:“绿猗,你变了,原来我们的感情会消散的,是么?”
绿猗没好气地道:“我们何时有过感情?你莫要辱我清白!”
阿六指着绿猗,一脸恍然顿悟的表情:“好啊!绿猗,我明白了,你就是嫌弃我了,你就是想不要我了,说!是为了苍何那闷葫芦,还是为了苍梧那花蝴蝶?看我不砍了他们!”
绿猗深深地望着他一眼,终是忍无可忍,把手中的东西摔他身上:“他们俩我都想要,就是你我不稀罕!”
阿六难以置信地看着绿猗,眼里仿佛闪了泪花。
忽然,他蹲下去嚎啕大哭:“绿猗!你个负心薄幸的女人!你把我的一片赤诚真心狠狠地踩在地上,你作践了我的真情!你这个坏女人!”
“你不把真心捧出来,也就不会有人去作践!”绿猗走过去,狠狠地揪住他的耳朵,硬生生地把他拖走了。
阿六一边嚎,一边骂:“绿猗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你欺骗我的感情……”
哭嚎声越走越远,小丫头立即把绿猗扔的东西收拾好。
长孙焘看着坐在床上,神色淡漠的陆明瑜,他尴尬地笑了笑:“你看,他们吵架怪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