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儿臣命人去请了几次,他也不来看看,只是派了御医过来。”
听闻这个消息,太后心里一片冰冷。
但她还是连忙提醒:“玉贞,这种话别说,今时不同往日,小心隔墙有耳。”
吃了这么多亏,玉贞也知道若是不藏住真实情绪,很可能会死得很难看。
于是她撇撇嘴,便不再说什么,只是问道:“母后,您肚子饿了吗?儿臣给您拿吃的。”
尽管心底不愿,但她不得不讨好自己的母后,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她可不想失去这座靠山。
太后不知玉贞心底的想法,听到玉贞的关怀,心里还是觉得些许宽慰,她苍凉地翻过身,哑声道:“不必,你早点休息吧!”
太后她不解啊!
天下男人最极致的目标,至高无上的帝位,这个蠢货儿子怎么能拱手让人?
一定是脑袋被驴子踢了,才把储位交到长孙焘,一旦淇王登基,这朝堂还有萧家立足之地吗?
他怎么能把千辛万苦得来的帝位不当回事,轻而易举地就交出去,也不为替他辛苦谋划这么多年的萧家想想。
白眼狼啊!
真是个白眼狼。
心里没有萧家也就罢了。
连她这个母后也没有,昏睡了半天,也未曾来看过一眼,当真是白养了这么个儿子。
太后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浑然忘了,元武帝急于立储的原因是“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她怪儿子不关心自己,但她又何曾关心过儿子。
玉贞望着母后的背影,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她心里不由骂道:终究是老了,不中用了。
回到隔壁自己住的屋子,玉贞从一个匣子里取出几本册子,竟是几本医书。
只是医书旧了,纸张泛黄。
这是虞家失势前,虞寅派人送来的。
她紧紧地攥着医书,想起虞寅告诉她的那个消息,她如同疯魔一般,狞笑道:“陆明邕,你弃我如敝履,将我害到这步田地,那就怪不得我要你/妹妹的命,也让你尝尝失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