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依据么?”
司马玄陌道:“让谢韫中毒的,是出云一种特有的毒物,这种毒物什么都不怕,唯独怕鸡,用鸡粪可以把它吓出来。”
正说着,一条黑色如水蛭一般的东西,从谢韫鼻孔里滑出,掉进地上放着那盆酒里没了动静。
紧接着,又掉出来许多条。
司马玄陌继续道:“这东西,还是卵的时候肉眼根本不能看到,活物只要碰到它,很容易就会被寄生。”
“而一旦让它喝到鲜血,便会迅速长大,它们会躲在不易被发觉的地方吸食鲜血,如鼻腔里。”
“为了不被发现,它们首先会不停释/放一种能让活物陷入假死状态的毒,一旦活物中毒假死,它们便会肆无忌惮地吸血繁衍,最后越长越大,直到把活物的鲜血吸干净。”
“要想得到这种毒物的卵,其实很简单,只要在一只活物上下这东西,等到这东西把活物弄死后,再将活物的尸体晾干磨粉,就可得到它存于活物体内的卵。”
“我刚去出云时,便染上了这东西,是一位善良的猎户救了我,要是没有遇到这善良的猎户,我死定了,而谢韫这会儿也死定了。”
百里无相如痴如醉地听着,似乎对这种虫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在心里谋划培养这种虫子的可能性。
而南宫绥绥则把洗干净的谢韫放回床上躺好。
她扳了板手指,又活动活动脖子,噙着嗜血的笑意看向日和,冷冷道:“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但你有幸让老子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