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帝淡淡道:“这事朕已经知道了。定北侯,你是否觉得白漪初的事情比国家大事还要重要,竟然因为她大半夜扰朕休息?”
定北侯拱手:“陛下,臣虽是大秦陛的定北侯,却也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一定是淇王妃陷害小女,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没想到目的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达到了。
嘉佑帝心里暗爽,面上却仍旧是他万乘之尊的威严:“哦?你为什么觉得是淇王妃所为?你有证据么?”
定北侯道:“臣没有证据,可臣就是知道是淇王妃干的!当初臣送女儿去钟离时,淇王妃就逼得小女跳了河。据臣所知,这次安抚难民淇王妃也参与其中,还有谁比她更有嫌疑,就是她这个生不出孩子的母鸡,想要独自霸占淇王殿下,所以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构陷小女,害得小女最后被刺跳江,生死不明,请陛下为小女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