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意识。
定北侯也顾不得生气,连剑都没拔,跳进河里救女儿,整个侯府的队伍都围到河边,大喊,尖叫,惊慌失措,一片人仰马翻之相。
阿六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双手抱着后脑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论作妖,他阿六难逢对手,白小三敢在他面前耍宝,不觉得弱了点?
“你们几人,去把毅勇侯和白小三今日所做的事散播出去,务必要把毅勇侯说得英勇无比,一剑能震尿数十人,也务必把白小姐为了污蔑王妃跳下还不到腰高的护城河的丰功伟绩说出来,去吧!你们可是主子精挑细选出来的大嘴巴,别让主子失望。”
众暗卫散去,阿六心情甚好地哼起了曲儿,美滋滋地想:这下总能戴罪立功了吧?
县衙里,长孙焘和虞清欢正在补觉,却被门外的喧闹所吵醒。
“快去叫大夫!”县令连忙吩咐属下。
“慢着!”一身泥污的定北侯喝住了县令的行动,他咬牙切齿地道,“淇王妃不是会医术么?让淇王妃来给我女儿看!”
县令纠结:“侯爷,这怕是不妥吧……那毕竟是王妃。”
“怎么不妥?”定北侯趾高气扬地道,“日后要姐妹相称,关心一下妹妹不行么?难道堂堂淇王妃连这点气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