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
望着满地东一件,西一件的衣裳,虞清欢缓缓把头缩进了被子里,慢慢地蜷成一团。
酒后乱性!一定是酒后乱性!
她对草草动粗了?发生事情的时候,草草究竟是清醒还是糊涂?
天呐!她就是个禽 兽!
阿草啊!阿草!
你还是快恢复吧,这一会儿虎狼,一会儿小狗的,她真的有点接受不过来了啊!
“晏晏,你躲什么?是不是你把草草的衣服扒光了?”
虞清欢慢慢地拉开被子,小脑袋从里头露了出来,最后,她撑着脑袋望着长孙焘,露出一个十分无辜的表情:“这个我怎么知道?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长孙焘更吃惊了:“晏晏,你怎么穿这么少?”
虞清欢解释道:“可能是昨晚太热,我们把都把自己的衣裳脱了。”
长孙焘将信将疑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草草还以为昨晚我们在造宝宝,怪难为情的。”
虞清欢拍了他一巴掌,转身背对着他,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
她的耳根却悄然红了起来,极为羞,极为臊,又有一种别样的甜蜜。
身后一暖,人已经被长孙焘捞进了怀里,紧紧地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