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的夫子们怎么没能让珍璃进步?总不能是夫子们不行吧!”
虞清欢耐心安慰:“珍璃别哭,等会儿小舅母给你做点心吃。”
“好!”珍璃郡主登时收住哭声,抱着虞清欢的手甜甜笑了起来。
长孙焘拿筷子去撬她的手,但她仍旧抱得紧紧的,然后对长孙焘做了个鬼脸。
听着二人一唱一和,闺秀群里瞬间就炸开了。
“珍璃郡主话糙理不糙,俗话说得好,‘朽木难雕’,要是学生不行,再厉害的夫子也没办法。”
“反之,若是夫子不行,再聪明的学生也会被耽误了。”
有位小姐悄悄道:“我表姐已经去了女学十几日,我和姨母去看了一次,发现表姐其实没什么进步,她的琴本就弹得极好,但上次弹得时候,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没有丝毫意境。”
“……”
虞清欢一边拍着珍璃郡主的手,一边静静地听着。
方才她和珍璃郡主那番对话,听起来像是自然的交谈,但其实不然。
她们在给这些人灌输一个概念,那就是“若是人不行,再好的夫子也无济于事”。
但人哪里会承认自己不行?
总要有一个背锅的,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是别人?
虞清欢知道,那些挤破头进去女学的贵女们,迟早会为自己的无能找一个借口,那为她们的无能背锅的,自然会是女学的夫子们。
这就是虞清欢想达到的目的。
女学的夫子们要面子,把她的成就都归功于她们自己,使得女学一朝在京城扬名。
不过便宜哪有那么好占的?
既然死要面子,那就有活受罪的觉悟。
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