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挑眉问道,“你便是淇王妃?”
皇后捂嘴一笑:“公主,那不是淇王妃,那是定北侯的女儿,白小姐。”
赫霞公主疑惑极了,好奇地问道:“淇王妃是谁?”
太后垂下眼睑,自顾自地捻着手中的佛珠。
皇后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指了指坐在琴前的虞清欢:“那便是淇王妃。”
“咦?”赫霞公主看到虞清欢,这一声“咦”拉得很长,若有深意,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重要的是,里头带着鄙薄和轻蔑,“你是淇王妃?”
皇后眼中得意划过一抹,开口问道:“有什么不对么?”
赫霞公主启齿,十分爽朗也十分直接:“赫霞在北齐时常听闻大秦淇王威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天神一般的人,料想王妃也不逊色,然而……赫霞没想到王妃竟是这般柔弱的人,倒是与淇王不怎么匹配。”
她随手一指,将手指向白漪初,道:“我觉得她更像淇王妃。”
白漪初垂首,没有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虞清欢身上,似乎在等待看她羞恼的反应。
然而,虞清欢的面色,静如秋水一般,没有任何情绪,就像一汪湖水,看得澄澈分明,却探不出深浅。
赫霞见虞清欢没有反应,眼珠一转,又道:“我听闻淇王妃要当堂献艺,大秦有句话,叫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淇王妃何不去殿上,为大家弹奏一曲,让大秦和北齐的关系向融洽更近一步?还是说,淇王妃的能力,和外表一样柔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