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公子你聊人生的,难不成来劫色?”
在虞清欢说道劫色的时候,谢韫窜到屏风后躲着,然后伸出个脑袋,问道:“王妃,你想聊人生的话,不如明日再来找谢某,时辰不早了,谢某正要准备就寝。”
虞清欢起身,缓缓地走向谢韫:“不,有些话,只适合在夜里说。”
说着,虞清欢从屏风上探出头,伸手扯住谢韫的外袍,用力往上拽,恶狠狠地放话:“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配合,否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跟王爷说我看上你了,想要跟你生猴子,看你怎么解释!”
“你这歹毒的女人!”谢韫用力地扯住外袍和虞清欢角力,他则蹲在地上缩着身子,“有什么事你快说!说完就滚出去!离某越远越好!”
虞清欢揪了他的一绺发丝在手里把玩,问道:“王爷是不是中了什么厉害的毒,这毒能短时间让他的实力突飞猛进,但这样的后果,便是以消耗生命为代价?谢韫,我要你老实告诉我,因为我想救他。”
“还不都是因为你!”谢韫拽着外袍,向虞清欢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因为你,兴许昭华就不会只有两年的时间。”
虞清欢没想到谢韫竟然会这么轻易说出来,心,好像被埋 进了雪里。
这样的坦诚,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长孙焘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所以谢韫才会毫无顾忌地告诉她。
“因为我什么,你好好说完。”虞清欢认真地凝着他。
谢韫的声音,十分平静,正因为如此,才显得这番话异常庄重:“昭华在灵山丢了半条性命,被阿零带回凉城时,整整昏迷了十数日才醒,后来阿大和阿二传来消息,说驻军中的林校尉有问题,或许会对你不利,于是昭华便喝下了禁药,日夜兼程地赶往平城救你。事实上,昭华本来就中了一种奇毒,那毒不会立即要了他的性命,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突然致死,他一边顽强地抗争着,一边四处寻找解药,有一次,他在南疆遇到一个大夫,那大夫给了他一贴药方,并告诉他那药方的药性可以暂时与他体内的奇毒抗衡,代价正如你所说,那便是消耗生命,王妃,昭华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