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他们,王爷说,顾夫人和顾公子地安危,可全在您手上了。”
幼稚!虞清欢心底不以为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睨了阿六一眼,不满地道:“今儿个怎么这么多话要说,之前不是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字么?”
阿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离开王府之前,谢公子曾交代过属下,他说您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让属下小心别得罪您,以免惹祸上 身,所以前段时间,属下可一个字都不敢与您多说。”
虞清欢咬牙,笑容愈加和蔼:“谢韫还说了什么?”
阿六道:“也没什么了,最多就是一些您根本就不懂贤良淑德温柔大方之类的话,奥,对了,谢公子还说,您根本就不像个女子,跟街边的小混混没有什么两样,简直就蛮不讲理,黑心歹毒!”
虞清欢的牙咬得咯咯作响:“谢公子有没有说,小爷我很要面子,生平最恨别人当面说我的不是?!”
阿六 死死捂住嘴巴,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虞清欢暴吼一声:“跪下!”
在阿六下跪的同时,枕头已经掷过来,砸得阿六眼冒金星。
“王妃,属下错了。”阿六连忙捏住耳朵,认错态度十分诚恳,“但,这些话是谢公子说的,关属下什么事?”
“你还敢顶嘴?”虞清欢起身,将窗台的花瓶掷在阿六面前,声色俱厉地道,“跪着!跪到我满意为止!”
说完,虞清欢气冲冲地走出厢房,到了门外,她脸上的怒气已然消散无踪,平静得仿佛从未动过怒。
阿六能够得到长孙焘的信任,不会傻到半点分寸都没有,敢在她面前说那些话,所以,阿六是在故意激怒她,至于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想隔壁那两人知晓。
虞清欢现下可以肯定,长孙焘把她留下,除了不想让她插手淇州的事,恐怕还存了让她从瑶娘和顾怀珺口中套出,顾府灭门的真相这个心思,另一方面,长孙焘如此急冲冲地离开,足以说明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