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氏乃是当朝皇后的胞姐,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她咬牙看向长孙焘,冷声问道:“淇王,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看你,脸都气白了,这样不懂爱惜自己,岂非在挖本王的心?”长孙焘揉了揉虞清欢的脸,这才转身看向原氏,讥诮地道,“侍郎夫人,本王将话说得这样明白,你理解能力有问题么?怎的听不懂?”
顿了顿,长孙焘继续道:“方才虞大小姐在假山之后‘教训’本王妻子那些话,本王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没想到虞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女儿,说话这般诛心!”
说着,长孙焘抬眸,目光逡巡一圈,唇畔扬起,语气淡然,却极有力道:“虞大小姐的话,相信大家都听到不少,本王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长孙焘面上浮现丝羞赧,他微有些难为情地道:“事实上,本王与王妃很早就相识了,虽然当时王妃年纪尚小,但本王还是情难自禁 地动了心,这些年本王之所以一直未娶,还闹出有特殊嗜好的谣言,实则为了等王妃长大。”
“方才虞大小姐硬把本王的妻子与太子和那个叫秦臻的人扯上关系,实属无稽之谈,小欢欢眼睛又没瞎,有本王这么优秀的男子,她怎会看得上那处处不如本王的跳梁小丑?!而太子之所以会对王妃多些关照,其实是受了本王之托。”
这话说得狂妄,偏生没有人觉得不合适。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此结束的时候,长孙焘又开口了,他看向长孙翊,无比郑重地道:“太子,方才你皇婶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别人把觊觎皇婶的脏水都泼在你身上了,难道你不该为自己辩驳两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