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秀忙到凌晨也基本把活干完了,把每间房子都锁上就躲到了空间里,美美地洗了个灵泉水澡,把一身的疲惫和臭汗都洗掉,穿上亵衣往席梦思床上滚一直睡到自然醒。
换了一套鲜亮的新衣服出来,发现时间也才堪堪已时,空间里的时间比外面的慢,出了大门还没看到十五,不会是被什么耽误了吧?还是直接跟着车队回了边城?
活鸡、药材和干鱼、干虾都是要交付给马大哥的,而且宅子里那么多的货品都没有人守着,还是有点不放心。
如秀想不如自己先去跟马大哥打个招呼,再找个地方吃点热乎的慢慢等十五,虽然喝了灵泉水不会太饿,也不想再啃那硬邦邦的干粮。
“娘轻,娘亲”官道上快速拐下来的一辆马车看着像是十五那辆,可是怎么有歌儿的声音?是自己太想孩子们魔怔了吗?
马车靠近,可不就是十五吗!车还没停稳上面就跳下来的小萝莉,不是歌儿又是谁?
连忙扶着差点跌倒的歌儿,后面又跳下来一起扶着歌儿的,可不正是喜哥吗?
可长了不少个了,就是怎么看着两孩子都有点瘦呢。
如秀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
“你们怎么到这了?其他人呢?谁送你们来的?”一下冒出这么多问题,喜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娘亲只是问,没有生气,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几天来一个劲地担心的喜哥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娘亲,家里都很好。就我跟歌儿来了,是杨主簿大人送我们过来的。”找歌儿的事还是以后再让娘亲慢慢消化。
“饿了吧?走,我们吃大餐去。”
两个孩子再怎么样如秀也生不起气来,生气也到了这了,还是先解决肚子再说吧,这两孩子到这看来也没少受罪。
十五总算放了心,刚才还一再担心,夫人会不会再晕倒一次呢。
“吼吼吼,吃饭了,可以吃饭饭不用再吃干粮了。”
歌儿见到娘亲高兴地在马车里大喊大叫。
喜哥却是一直问娘亲:“爹爹好了吗?爹爹能站起来了吗?爹爹是不是还能跟原来一样?”
“爹好着呢,娘亲一到肯定百病消除,就是现在还不能像原来那么活蹦乱跳,总得要养几个月。”
喜哥总算放了心,还是问娘亲:“今晚是不是可以见到爹爹。”
“明天吧,明天我们再回去,傍晚的时候就可以见到爹爹。”如秀宽慰喜哥。
既然到了这里优如秀还是不想孩子们太劳累了,如果吃完中饭回去,再赶也得明天中午到,没有必要晚上赶路。
第一次吃陵州城的饭,他(她)们倒是适应得很,一路来吃的大多都是干粮,能在驿站吃的东西也不多,不是面就是馒头的,这一顿可把他们吃撑了。
如秀就近找了一家好一点的客栈,让他(她)们泡个澡好好睡觉。
自己则亲自跑了一趟马家,把宅子里的情况跟马大哥说了,顺便把放鸡和鱼干、干鱼、药材的位置告诉他,告诉他可以着手进行买卖了。
歌儿和喜哥一睡就睡到了黄昏,如秀打算带着他们看一下陵州城的夜景,刚刚下楼就看到大堂里站着一个翩翩公子。
歌儿一下就扑了上去:“爹爹,你是来接我们的吗?”喜哥连忙上前拎起了歌儿,歌儿的脚离地一晃一晃的。
如秀连忙抱住了,如果不是喜哥手快,歌儿就往唐二石伤口上撞了。
“慢点。”如秀的声音有点大,歌儿吓住了。
“爹爹伤口还没好透呢。”
“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歌儿没有见过娘亲这么凶,眼泪马上吧嗒吧嗒地往下流,委屈得不要不要的,眼巴巴看着爹爹,眼睛里就是“爹爹,爹爹,救救我”的表情。
唐二石连忙把她往自己面前牵:“爹爹没事,爹爹没事。”都忘了先前说要把歌儿屁股拍融拍扁的事了。
唐二石跟喜哥、歌儿黏在一起,又摸又揉的,把如秀当空气。
看如秀在一旁干瞪眼,唐二石笑了笑。
“今天是上巳节,我们一家子逛街去。”
“陵州城的夜市可不错,吃食也不少,只是你娘说的都是羊膻味。”唐二石哈哈哈哈地笑。
说着搂过如秀的肩膀,拉着歌儿的手就一起往外走,喜哥看见旁边跟着的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和十五就慢下来跟他们打招呼、跟着他们走,他们也只想远远地跟着不能当电灯泡,将军的伤还没好透还是得好好保护。
“你们怎么来了?”十五问他们几个。
出去的四支小分队都打了胜仗,歼灭了六千的敌兵,大将军说不能老要一样的计谋,休息几天再好好策划怎么开战。
“太好了,这样将军就可以好好陪夫人和少爷、小姐了。”
如秀还以为上巳节是南方独有的,上巳节是气氛较为浓厚的水边祭祀活动,通过洗濯身体,来驱疫辟邪,除去旧年的不祥,称之为“祓楔”。
北方少水,上巳节演变成一种庆祝活动,好像过年一般的喜庆。
有热热闹闹的食街,还有灯会。
这边的灯做得比较粗糙,比较大,有的还做得奇奇怪怪的看不出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