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牺牲

洛锦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似乎不是很在意，只是在听到谢莹追问这句话的时候，挑了挑眉。

这谢莹，可是将所有人的疑问直接问出来了。

“倒是有几分渊源！”

封月华原本不打算说，只是想着有些事情，洛锦霜和封玄奕已然知晓，便觉得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本宫数年前，患过重病，当时照顾本宫的医女，是你的母亲！”

数年前？

那应该是生那个私生子的时候！

洛锦霜心中微定，对谢婷所谓的药王谷侍女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本宫与你母亲，好歹也是相处过几日，说是故人，也是算的上的！”封月华见谢莹没有再开口，便缓缓的开口道：“现如今你母亲去了，雷府又出了这么多事情，之前更是得罪了永安王！”

封月华一字一句的说着的时候，不忘挑唆一下：“你与他们接触的少，不了解！本宫的这个侄子，看似冷酷无情，实则是一个多情的，这为了本宫府上的那一位，可以冒着天下大不为，更可以为了你身后的那一位，连勤王府都不放在眼，更何况是你小小的雷府？”

洛锦霜听到这话，忍不住抬眸看去，就见到封月华冷笑看来，顿时就笑了：“前些时候，我还在好奇，为何长公主回京后，似乎都没有怎么走动皇家宗室，为何勤王爷见到长公主，一见面就心情很是不愉，非要说上几句戳长公主心窝子的话，心里才好受！现如今看来，倒是我误会了，长公主和勤王府的关系应该很好，不然也不会随意的一开口，就为勤王府不平！”

封月华闻言冷嗤了一声：“本宫与勤王府如何，那也是皇家事！你一个小小的商户女，嫁到皇家后，非但不感激涕零，反倒是处处的唯我，不遵守皇家规矩，婆母不敬，长辈不尊，更不愿学这皇家的礼仪！本宫最见不得的，便是你这种表面故作清高，暗地里却用那种龌龊的手段勾搭男人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女人！”

越说，眼中的戾气越浓，就像是在透过洛锦霜，在看其他人一般。

“洛锦霜，你敢说，你现如今如果真的和封玄奕和离了，你能活着走出京城？”

洛锦霜偏头，看着封月华眼中的戾气，还未开口，谢莹便已经上前一步，有些疑惑：“长公主这是想要拿小女做筏子，来找永安王府的麻烦吗？您不是说与小女的母亲有几分渊源，为何还要害小女？”

刚刚还有些情绪失控的封月华，眼见谢莹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看向洛锦霜的视线，冷笑了一声：“怎么？才和她没接触几个时辰，就成她的狗了？”

“长公主这话过了！”谢莹面色一沉，冷硬道：“看来先前小女的猜测是正确的，家母之所以会拿着所谓的药王谷的信物去您的府门口求情，想必是因为雷府曾经得罪过长公主，家母想着要用当年的渊源，换取几分薄情！”

顿了顿，谢莹又上前一步，一字一句道：“这么说起来，明明在众人面前，已然安好的老太太，之所以会在回府之后就没了生息，想必也是因为极其看重雷家荣耀的雷齐雷院首，为了保住雷家，所不得不做的牺牲吧！”

“放肆！”

封月华并未开口，一旁伺候的嬷嬷立刻厉色上前：“胆敢当面污蔑长公主，来人，将这贱婢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