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盟军总部采矿场——
一群身穿矿工服的人正拿着铲子在盟军矿井(即矿柱)旁进行采矿作业。
这时,一名盟军大兵喊道:“午饭时间到了,吃饭吧!”
“走了走了,吃饭了!”一行人光速扔铲跑路,冲向食堂。
盟军大兵见状,厉声大喊:“劳动工具不能拿来乱扔,把劳动工具摆放整齐,不然不许吃饭!”
所有人赶紧跑回去收拾自己的劳动工具,然后在几名盟军大兵的监视下有序进入食堂中打饭和用餐。
实际上这些人就是盟军在上一次的战斗中俘虏的王氏军阀士兵,现在作为战俘的他们每天就只有一个工作:采集矿石。
矿石的采集并不难,只要把矿井钻出来的矿石用铲子铲到一个小推车里,然后运到不远处的矿石精炼厂即可。
这个工作十分枯燥,但是他们十分喜欢——至少他们在这里不用时刻面对强大的敌军或恐怖的怪物,也不用时刻面对点头哈腰的军官。每天早上报个到,把8小时的工作干完以后打个记录,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而且包吃包住,环境不差,还有盟军部队24小时进行保护,在这里老老实实干活岂不乐哉?
食堂里,俘虏们可就管不了自己的嘴了——
“兄弟,你知道吗:当时我被盟军士兵抓住的时候真的怕的要死,想着自己肯定死定了。结果……”俘虏A用筷子夹了一口炒莴笋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好家伙,我竟然在敌人那里找到了天堂!”
坐在俘虏A对面的俘虏B啃了一口馒头,说:“都一样,说实在的,如果盟军一直这么对待我们,我特么愿意给盟军当一辈子矿工!”
“同意!”俘虏B右边的俘虏C说:“这里特么的简直就是天堂,比那该死的王家堡(王氏军阀首府城市)好多了!我甚至怀疑盟军是不是对战俘这俩字有什么误解,我甚至都开始不相信我是一个战俘了!”说完,俘虏C还不忘记喝口海带汤。
而站门口的两名盟军大兵听了俘虏们的对话,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那些干饭和聊天两不误的俘虏,露出一个十分无语(눈_눈)的表情,随后继续他们的对战俘的“监管工作”。
但是这里是盟军矿场,不是真正的战俘营,包括这个食堂也是因为有了战俘才建起来的。
下午,盟军的战俘营中——
大部分战俘在晚饭后开始他们的自由活动:篮球、足球,甚至还有人斗地主、下围棋和象棋。
当然,也有人早早的回到宿舍躺着摆烂或者就是和自己认识的朋友在一个相对安静和舒适的地方聊天——比如中午和下午都在一起吃饭的那三位仁兄。
俘虏A拿着一根草,说:“兄弟们,你们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入伍和怎样入伍的吗?”
俘虏B挠了挠头,说:“我记得我当时是个乞丐,然后稀里糊涂就被两个人给抓到部队里面去了,然后就当了一年多的兵,一直当到今天。”
“我更离谱。”俘虏C打了个哈欠,说:“我当时也是没饭吃,然后偷了邻居家的米煮粥吃,然后被发现了,就因此被抓来充军了。”
“哥们儿,你这都还好。”俘虏A说:“最惨的得是我:我家因为欠了一个财主的钱,然后还不上,我爹妈就在我小时候把我卖给了那个财主,然后我就一直在那个财主家做奴隶,结果一次不是征兵吗,财主就把我卖到部队去了。我就稀里糊涂当了8年兵。”
俘虏C一脸惊讶:“卧槽,哥们儿,你8年了,还是一名普通士兵?”
俘虏A说:“我特么是奴隶兵,能在部队活8年已经不错了,反正要干的事情都一样,天天给那些天天趾高气昂的军官干杂活儿,然后被他们嫌弃和戏弄,被打都是常态了。”俘虏A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俘虏C右手指向俘虏A手中的那根杂草,说:“咱们啊,都是一群炮灰,是为了让那些世家大族永享荣华富贵的牺牲品,就像兄弟你手上的那根草一样,一文不值。”
俘虏B摇摇头,吐槽道:“唉,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我们的敌人在物质层面上对我们最好,这真的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离谱的事情了……”
三人沉默了一会,俘虏C小声说:“哎,你们说盟军是不是真的要让这个世界彻底翻天?”
“不太可能。”俘虏A说:“盟军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强到和帝国、联邦、超级变种人和其它异变体领主那种地步,毕竟他们体量太小了。”
这时,俘虏B说:“但是说实话,我不开玩笑的说哈——”
“实际上我觉得盟军真的有可能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天。”
俘虏A转头看向俘虏B,问:“这话怎么说?”
俘虏B说:“咱都在盟军这里待了这么多天了,盟军是什么样子,实际上大家都清楚。我觉得,相比于其他国家和阵营,人们应该会对盟军更有好感。至少不论怎么说,人家盟军确实是正儿八经的对你好,没有其他虚的。”
“总之吧……我认为,照目前这个态势下去,盟军只要能够坚持住,世界迟早会是盟军的天下,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毕竟就像我说的,盟军相比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