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妃有心了,”苏瑜淡淡得笑道,“不过本宫的病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的,连太医圣手们都束手无策的病,妹妹觉得徐太医能够想出办法来吗?”
她越是不愿意让徐天士把脉,岳落樱就越是觉得有古怪,坚持道:“妹妹只是担心皇后娘娘的身子,您的凤体违和,妹妹也是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
“为了让娘娘的身体康复,妹妹日夜抄写佛经为娘娘祈福,只希望能够感动佛祖!”
玉青也帮忙说道:“娘娘为了抄好那佛经,眼睛都快熬坏了,奴婢想要帮忙,
娘娘也不许,说这种事情要心诚才能灵验,必须要她亲手做才可以!”
苏瑜笑道:“妹妹这样为本宫,本宫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的这片心意本宫一定会记在心里,绝不会辜负。”
做这些表面功夫有什么意义,她不会看不明白岳落樱想要搞什么鬼名堂。
以为抄抄经书说一说违心的话,自己就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吗,未免也太小看她这个皇后了吧。
“皇后娘娘,”徐天士在这时又开口说道,“谨妃娘娘叫来微臣,也是为了娘娘着想,虽然微臣的医术还需
历练,但也希望能为皇后娘娘尽一份微薄之力。”
“只希望可以为娘娘把一把脉,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知春和江锦月有些紧张得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苏瑜却是表现得很平静,咳嗽了两声说道:“既然徐太医坚持如此,本宫也不便推辞,就让你为本宫把一把脉吧。”
“多谢皇后娘娘!那微臣就冒犯了。”
徐天士说着走上了前来,屏息为苏瑜把脉。
只是当他的手指搭在了苏瑜的脉搏上时,神情却有些微妙,足足探了两分钟,才收
回了手。
“徐太医,如何啊?”
苏瑜掩着嘴咳嗽了两声,有些虚弱得问道:“本宫的病要如何调理才能见好?”
一旁的岳落樱死死得盯着徐天士,就盼着他能够直接揭开苏瑜伪善的面具。
然而徐天士思忖了良久,却是回答道:“皇后娘娘恕罪,微臣能力有限,实在是拿不准娘娘的脉象。”
“只是娘娘的脉象极为虚弱,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还望皇后娘娘多加休息,切不可再劳神伤身了。”
岳落樱听了大惊失色,而苏瑜也只是淡淡地说道:“无妨,这
件事也不怪你,毕竟太医院那么多人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宫也不会太过严苛得对待你。”
“没想到徐太医也没有办法,”岳落樱心里还觉得奇怪,但表面上还要装一装样子,“实在是可惜,那皇后娘娘先歇息吧,妹妹就不打扰了。”
说着岳落樱便带着玉青和徐天士匆匆离开了。
“呸!”
知春看着他们离去,忍不住对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说是来看娘娘您的,结果还是想要试探娘娘您的情况,一看什么都诊断不出来,就立刻跑了!谨妃真是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