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被拓跋烈抓到了尧夏。
她被抓来了好几日,这些日,拓跋烈倒是没有苛待她,好吃好喝伺候着。
但是,每当苏瑜像逃跑,总是被他无情地抓回来。
他孜孜不倦,好像在玩追逐猎物的游戏。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我走!”苏瑜愤怒瞪着拓跋烈。
“孤抓你来,自有孤的用意。”拓跋烈摇晃着象牙杯里的酒,笑眯眯看着她。
苏瑜眸子转了转,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她怒骂道:“难道你想用我来要挟萧晟?!卑鄙小人!”
“孤是有这个打算,但也不完全是。”拓跋烈好
像没听见她的谩骂,好不在意。
“尧夏是个很美的地方,你留在这儿,陪伴孤,孤让你做孤的女人,如何?”
“你想都不要想,我绝不向你屈服!”
苏瑜一张脸迅速涨红,又气又恼。
她眸子犀利得像一把刀子,恨不得在拓跋烈身上挖出一个窟窿来。
拓跋烈耸耸肩,仰起头喝净杯子里的酒。
“慢慢来,孤有的是耐心。”
有下人进来禀报:“启禀可汗,那位客人来了。”
“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下人领了一个男人进来。
苏瑜看清那人的脸,顿时睚眦欲裂,一股怒
火窜上心头。
“萧谨!你为何会与拓跋烈勾结在一起!”
来人正是萧谨。
如今,他已经成为了拓跋烈的座上宾。
萧谨不屑一笑,冷冷看着苏瑜:“自然是为了夺回属于我的皇位。”
“呸!你这个叛国贼,皇位绝不会属于你这种小人!”
萧谨脸色变了变,好像被戳中痛处。
他黑着脸,向朝苏瑜走去。
结果,拓跋烈一个眼神恶狠狠扫过去:“不要乱来。”
萧谨顿时泄了气,只好愤愤不平坐在一旁的位置上。
二人讨论起事情来。
“可汗,今日派去的那一小队人受到
了重创。”萧谨道。
“伤亡如何?”拓跋烈皱起眉头。
“死了三个人,重伤两个。”萧谨给自己倒了杯酒,咕噜噜灌下肚,露出阴刻的眼神,“全是拜我那个弟弟所赐。”
听他们提起萧晟,苏瑜心里一紧,连忙插嘴问:“萧晟如何?有没有受伤?!”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萧谨冷笑。
“你!”苏瑜瞪了他一眼。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拓跋烈却让侍女把她带出去。
苏瑜被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再也听不见二人剩下的谈话内容。
“也不知萧晟现在怎样了。”苏瑜托
腮坐在窗前,心里很担心萧晟。
她暗暗盘算着,如果能逃出尧夏的宫殿,一路朝着两国的交界处跑去,就能去永州与萧晟汇合了。
只是,她不清楚这儿离永州多远。
或许她可以偷一匹马逃走……
苏瑜心里乱七八糟各种想法,转头看着守在门口,像门神似的两个会武功的侍女,幽幽叹了口气。
逃跑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她得在好好筹划一下。
此时,永州。
萧晟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一封信。
看完信,他瞳孔骤然紧缩,大掌忍不住将信纸捏出深深的皱褶。
“瑜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