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早等着他们这般说,于是从身后摸出了一个麻袋,丢到地上。
“阿努达将军,受委屈的是你未来夫人,民妇便是浑身长了一千张嘴都说不清其中脉络。
但民妇相信你是英明神武的鞑靼将军,绝不会任由旁人在你面前搬弄口舌。
既然夫人说自己撕开了麻袋见到是我,才来您面前告状的,那民妇斗胆,恳请夫人再撕一次麻袋,若她能撕开这麻袋,不管有没有冤情,这罪责民妇都认。”
按理来说,阿努达不该迟疑,发生这种事直接把罪人拖下去杀了便是,可没法子啊,宋棠做的手打柠檬红茶合他口味,他可不想误杀了这样的人才。
见宋棠这么说,阿努达从桌上抓起一方汗巾,擦了擦宋欢的眼泪。
“欢欢,本将军英明神武,自不能冤枉无辜的人,你既说是撕了麻袋见得对方真容,那就再撕一次吧,也好让本将军,瞧一瞧你的另一面。”
说罢,他掐了把宋欢的臀肉。
归根究底他们草原男儿更喜欢的,还是英姿飒爽的女人。
宋欢这般春水柔情,于他而言就算宠爱也不过是调味料,回了草原后便难登正堂。
可宋欢要是真有那把子撕麻袋的力气,他带回草原做妻子便不算丢人。
“撕就撕!那你要答应人家,要把这贱女人杀了替我解恨。”宋欢没多想,既然阿努达都这么要求了,她便下意识答应。
“放心,敢动本将军的女人,死不足惜。”
很快的,就有人拿起地上的麻袋,摆在宋欢面前。
宋欢伤了一只手。
但宋棠之后也说了,只需撕开一小道口子便算作数,不用跟宋欢描述的那样将麻袋一分为二。
宋欢想想,自己伤了左手,这般规定还是有道理的,冲宋棠抛去一个憎恨的眼神后,就开始朝麻袋使劲儿了。
只是宋欢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撼动麻袋一二。
“这,这怎么可能!我先前很轻易就撕开了的。”宋欢看向阿努达,又哭了,“将军,我一定是伤了手,用不到力气。”
宋棠讽刺一笑,“又没要求你把麻袋撕成两半,连道口子都撕不开,还敢在英明神武的将军面前搬弄是非?夫人,您当将军是傻子来糊弄吗?”
“我没有!将军,您要相信我啊。”宋欢哭诉,又看向岑氏,“娘,你替我说说话呀!”
岑氏忙站出来:“对,我可以作证,真是欢欢撕开麻袋,才见着这宋…这贱人的真容,否则欢欢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今晚大婚,现在还要来寻茬头呢?”
她可不敢承认自家和宋棠的关系,更不能让阿努达知道自家认识宋棠,省得坏了女儿的好事。
而且,看宋棠这贱骨头也不愿意认她们似的,她们母女俩管好嘴就成了。
“它只是个麻袋,能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力气小撕不开就直说,何必在这混淆将军的视听?”宋棠软着声冷静分析。
宋欢急了:“你说它没问题是吧,那你来啊!你撕一个给我看看!”
“我来就我来!”宋棠有事是真上,二话不说,大步往前迈,拿过麻袋扯了扯,随后猛地用力。
嘶啦的声响,宋欢苦扯不裂的麻袋被宋棠撕成了两半,并且宋棠看起来神色轻松,一点力气都没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