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阵法,攻防一体!”
“难怪方家能凭借着此阵摧毁大半个娄家。”
“此前我还笑话娄家众人无用,这么多人被一个阵法逼到如此地步,也不知道联合起来反击。现在看来,倒是我肤浅了!”
“道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此阵不但威能巨大,而且还有一百名护阵人,护阵人能根据各种发生的情况随机应变,哪处攻势强大,护阵人便会将防御重心转移到哪处,你让娄家之人如何能破阵?哪怕将所有人都搭进去,怕也是破不了阵!”
“道友所言甚是,方家布有如此阵法,加之事发突然,万喜又是方家奸细,娄家焉能不败?”
“哎!道友话不要说的太早,娄家目前虽处于绝对劣势,但别忘了,娄家的背后还有王家,万一王家派来了援手,那可就不好说了!”
……
众多宾客对着眼前的形势评头论足,在他们看来,方家获胜也好,娄家翻盘也罢,自己不过是来参与青莲大会的,安全自然是无需担忧的。
至于中了青莲液之毒,在他们看来,那也属于殃及池鱼,是方家不希望他们这一股势力参与到方、娄两家仇杀中的无奈做法。
他们这么想,也实属正常,毕竟他们代表了海蛟岛上所有势力与强者,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动他们?
……
一击过后,寸功未立!娄家三位领头人正欲进行第二次攻击,忽听黑色光柱内传出一阵嘲讽之声。
“呵……只有如此程度的攻击,也敢放肆?”
话音刚落,黑色光柱顿时光芒大放。
“不好!快退!”娄家三位领头人感受着光柱的恐怖气势,顿时带着所有人快速朝后飞去。
下一刻,轰的一声,黑色光柱猛的炸开,化为无数发丝一般粗细的黑色丝线,朝着娄家众人攻去。
“噗嗤!”
“啊……”
退的稍慢一步的数十名娄家弟子在黑色丝线的攻击下,不断发出惨叫,接着化为一堆堆碎肉,朝着下方坠落而去。
“嘶……”
在场之人见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少顷,黑色丝线散去,白光一闪,方复与黑袍人出现在另一座高楼之巅。
微微抬头,看着逃得远远的娄家众人,方复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郭协冷眼旁观,看着灰溜溜逃走的娄家众人,脸上出现一丝冷笑,随即自语道:“压阵之物我早已交给公子,你们去对付公子,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娄家领头三人带着众人离方复远远的,方才在方复手中折损了数十人,此刻的三人后悔不已。
方复惹不得,郭协与万喜速度太快,他们惹不到,阵法想都不用想,他们这些人肯定攻不破。
一百余人聚集在一起,虽无人来对付他们,但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他们内心却越来越绝望。
所有人都知道,失败只是早晚的事。
最终,压垮他们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的,是远处娄信的一声惨叫。
……
娄信的实力虽不如万喜,但也相差不大,万喜为了解决娄信,很是花费了一番时间。
娄信的拿手灵器被万喜所毁,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根本不与万喜纠缠,只是一味地逃跑。
实则,他心中有另外的算计。
在靠上王家这棵大树后,娄家已经与王家建立了固定传送通道,如今娄家传送阵被毁,王家那一边肯定也已经猜到娄家出现了变故。
既然娄家出现变故,那王家就一定会派人过来查看。
只要拖到王家来人,再把王家卷入此事,那娄家就还有救!
同是娄家高层,娄信的如意算盘,万喜一眼就看穿了。
事情已到这般地步,万喜坚决不可能让王家过来横插一手。
当即,万喜不要命一般朝着娄信追击,一边追一边朝着娄信释放出道道攻击。
二人化为两道灰光,在这方圆两千丈内开始了你追我赶。
娄信担心万喜对自己的攻击会伤到地面上的娄家族人,因此特意选择在外层一圈楼阁地域内与万喜纠缠。
一时间,外层轰轰声不断,大量高楼倒塌。
就连彭飙所在的石楼也被万喜的攻击余波震塌!彭飙一时被掩埋起来。
不过彭飙并未太过担心,房屋倒塌,即使砸在他所化的石头之上,也无法破其变化之术。
“娄信,亏你还号称娄家五老之首,如今竟然战都不敢战,如同一条落水老狗,受到惊吓后,只顾逃跑。”
万喜见长时间追不上娄信,心中焦急不已,遂开口冷嘲热讽起来。
“哼!”
娄信也是老狐狸一只,他一眼便看穿了万喜的图谋,当即冷哼一声,理都不理。
万喜见娄信不接话,眼睛一转,接着说道:“娄信,我知道,如你这般骄傲的强者,如今却像一条死狗一般亡命奔逃,这不是你的性格。这样,我将碧玉斧丢弃,你可敢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呸……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不必多言了,如此激将法,老夫焉能看不破?”
娄信转头怒吼道:“我娄家当年虽参与了